蘇銘滿心的疑問,現在可以說,特五所對鬼域的情報全是廢紙!
很多內容完全沒有,甚至寫了的情報中都有錯誤的。
拿著這樣的情報,生存率怎么可能會高。
“喵的,原來從上到下都是騙子。”
蘇銘突然懂了,就算那些上級領導都清楚,但不騙他們,還有這么多人進來賣命嗎。
“此人名叫云飛...是我的父親。”
語不驚人死不休,蘇銘正撓頭時,云雀又是一則爆料丟了出來。
“大概二十年前,鬼域爆發,我爹也如今天的我們一樣踏入鬼域,可他卻永遠地留在了這里。”
“呵,那個年代如果沒有被取回代表身份的胸章,是不被承認犧牲的。”
“因為鬼域的傳送一直被人是落在一起的,只有我父親不在戰場,所以在戰爭結束后,我爹被定為了失蹤!”
云雀咬著嘴唇,眼中盡是不甘和委屈。
蘇銘沉默,他不懂這種上層管理者的思路,但在上一世的確有這樣的事發生。
找不到的可能是臨陣脫逃,又沒人給你證明,甚至有人證明,也要費盡功夫反復申請,才能得到那個烈士的名號。
簡直就是現代版集結號。
“因為不是烈士,云家不讓我爹入祖祠,甚至要將他從云家除名。”
“或許你聽過,二十年前云頂天一桿霸王槍打上云家,大部分人只覺得云頂天瘋了,而真正的原因根本沒人問!”
云雀淚水終于壓抑不住,從眼角流出,那晶瑩的淚滴,流在吊死鬼的臉上,格外的瘆人凄美。
“這么多年來,我就想跟所有人證明,我爹不是逃了,如果他逃了怎么會不來找我,他就是死了而已,死在了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
說著,云雀顫抖地伸出手,抓向了那尸體胸口的徽章。
“啪。”
一只干瘦的手掌突然伸出,抓住了云雀的胳膊。
“桀桀桀,二位會唱戲的客人?不知來這里,想對我盧家的少爺做什么?”
壞了,那科舉鬼的老奴才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了這僻靜的后院。
此刻正意味深長地盯著蘇銘二人。
“呵呵,老哥誤會了,我們這瞎溜達,不知道怎么地就到了這兒,沖撞了新郎官,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蘇銘訕笑一聲打折哈哈,企圖蒙混過關。
誰料那老奴才早就看蘇銘不爽了,此時嫉妒之心爆發,竟然威脅起蘇銘來。
“哦?只是無意間到了這里嗎,既然如此我去通知黃小姐吧,問問看她的這兩位下人不認識回家的路了怎么辦。”
“不過我想老爺也不太想讓黃小姐知道,少爺是這幅模樣吧。”
老奴才搓著手,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嘖,你說得對,你看我忘了給您好處了,你看看這個東西滿不滿意。”
蘇銘笑著脫下身上的千靈百刃匣,為了行動方便,他早已將其轉化為鎧甲,剛好可以遮掩耳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