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清顏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這家伙說話真是夠氣人的,這么無恥的話,他居然也能如此冠冕堂皇的說出來。
聽到魏清顏也沒有否認,青年說道,“清顏,你如此草率找這樣一個未婚夫,你爺爺會同意嗎?”
魏清顏淡淡的說道,“不管爺爺同不同意,那都是我的家事,張敬業,你管的太寬了吧?”
張敬業的臉色再次難看得起來,他眼神中閃過一絲怒色,不過很快被掩蓋了下去。
“呵呵,清顏說得對,是我管的太寬了。”
“咱們先看看曲首長的病吧。”
張敬業也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了,不過他看王正君的眼神可是充滿了敵意,估計在心底里已經記恨他了。
一路上張敬業沒有再說話,但是王正君摟著魏清顏的手,可是始終沒有放開。
魏清顏有些無語,本來摟著她一下,讓張敬業知難而退,還是不錯的。
可沒想到這家伙得寸進尺,不光摟著她的腰,手還在她的小腹上不老實的摸來摸去。
但魏清顏此時還不得不表現出一副云淡風輕習以為常的模樣,也許這就是拿王正君當擋箭牌的后果吧。
此時她甚至有點后悔自己做出了這個決定了,選擇王正君,會不會是個錯誤?
幾分鐘之后,車子開進了軍區大院,來到了最里面最中心的一棟別墅前面。
這個位置的安保措施相當的嚴格,要不是張敬業開著車帶他們進來,王正君他們絕對進不來。
而且這一路上,光是大宗師,他就已經看見了幾十個了。
而且周圍還能夠感覺到一些先天境的氣息。
京城真不愧是京城,大宗師簡直遍地都是,甚至先天境都能經常看見,這要是在江川省那種小地方,一個大宗師就已經是個稀罕物了。
來到門口,張敬業說道。
“一會進去的時候,別亂說話,曲首長的家人都在,惹了麻煩,我可兜不住你。”
這話是對王正君說的。
惹麻煩也只能是他惹麻煩,畢竟他是一個外人,而魏清顏可是曲首長的侄女,關系相當密切,她當然不會惹麻煩。
但是王正君就不一樣了,見曲首長這種大人物,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夠受得了的。
說句難聽的,曲首長那可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他一個眼神,普通人可能就受不了了。
就連魏清顏也低聲提醒了一句,“一會進去之后別亂說話,聽說曲首長的病情十分古怪,到時候你在旁邊看著就好。”
王正君點了點頭。
進入房間之后,一股濃烈的煞氣迎面而來。
王正君和魏清顏同時皺起眉頭,那種所謂的煞氣,是讓人十分不舒服的東西。
就像是在某些屠宰場里的那種血腥味一樣,讓人不適應。
這煞氣并沒有什么味道,但是卻給人一種壓力,有點陰森森的,讓人忍不住恐懼和煩躁。
人如果長時間處于這種環境下,脾氣就會變得暴躁,而且諸事不順,會出現各種問題。
來到二樓臥室,房間里站著很多人,病床上躺著一位穿著軍裝的老者。
軍靴,軍帽,全都穿戴整齊,看起來十分的古怪。
幾個家屬圍著他,一個個都面露愁容,女眷們更是淚眼婆娑,十分的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