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的話音剛落,另外三位小娘子齊齊詫異地看著秦悅,“不是你家的產業,是你姐姐的產業?”
秦悅有些莫名,她不明白這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寶蓉軒是我姐姐的產業,有什么稀奇的嗎?那是我姐姐開的,自然就是我姐姐的產業啊?”
夏如霜愣住了,她有些遲疑地開口,“你姐姐……怎得這樣,瞧不出來啊……”
秦悅聽到這兒立時不高興了,這是怎么說的話呢……
“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姐姐哪樣了?”秦悅放下了牌板著臉問道。
夏如霜見秦悅不高興了,連忙擺手著急地說道:“秦悅,你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只是……”
夏如霜暗惱自己嘴笨,只是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這下她就更著急了……
歐舒同夏如霜有些交情,知道她平日就不是很會說話,便替她解了圍,“秦悅,你莫要生氣,如霜的意思是女子的產業除了嫁妝不都是屬于家里的嗎?莫不是你姐姐已經定親了?”
秦悅從小也是吃過苦,嘗過人間冷暖的,她冷眼瞧著,夏如霜確實沒有什么惡意,只是不太會說話罷了,于是她又拿起了牌認真地說道:“我姐姐還未曾定親,不過定不定親,寶蓉軒都是她的產業,與旁人沒有關系。不管是我娘,還是我和我妹妹都不會覬覦姐姐的東西。”
這下,便是歐舒都愣住了……
從小她們便被教育,女子出嫁后便是別人家的人了,家中的東西,自然也是同女子沒有關系的。女子幫扶娘家是應當的,因為只有娘家有人,女子在夫家才不會被欺負。
可是,秦悅卻告訴她們,寶蓉軒這份產業竟然是秦蓉的,同家里沒有關系,這如何不讓她們驚訝?
“你們倆大驚小怪什么,還不是因為她家只有三個女兒,沒有男丁啊,若是有男丁,那便是另外一回事了。”另外一位小娘子陳夢茹瞧著歐舒和夏如霜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不禁有些嫌棄。
秦悅立時冷了臉,“同男丁有什么關系,難道這世上沒有男丁人還活不了了?就算我家有男丁,那產業也是我姐姐的。”
陳夢茹從沒見過秦悅這樣的傻子,她冷哼一聲道:“秦悅,你傻不傻啊,這產業若是你家的,你還能分得一二,若是你姐姐的,你拿什么分,這會怎么還較真上了?”
歐舒和夏如霜見秦悅冷了臉,忙勸道:“秦悅,你莫要生氣,夢茹只是說話直接了些,并不是有意的。”
秦悅也冷哼一聲道:“是說話直接,還是說話不過腦子,有時候很難界定的。有些人自己在家中沒地位,那便算了,還想拉著旁人下水,什么男丁不男丁的,在我家里,我娘當家,既然是我娘當家,便是我娘說了算。我娘覺得我家女子同男丁一樣,誰掙的誰帶走,要你來說什么酸話呢?
怕是……有的人自己在家中沒什么地位,現在瞧著旁人在家中如此說得話,心里冒著酸水呢吧?”
陳夢茹聞言,立時也黑了臉,秦悅的話的確也沒說錯,直戳了陳夢茹的痛點。陳夢茹有兩個姐姐,兩個妹妹,下頭還有一個弟弟,爹娘為了這個最小的弟弟沒少吃苦,也沒少委屈她們姐妹幾人。
話里話外從來都是說家中的一切都是弟弟的,只有弟弟好了,她們在婆家才有了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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