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娘仔細回憶了一下,連忙搖頭,“這個不好,這郎君是個病秧子,這怎么行呢!”
于氏點頭道:“是啊,而且我總覺得棺材鋪有些不吉利,我說給阿蓉聽,阿蓉都沒聽完又去忙了,我便拒了。”
“拒得好!”于老娘鄭重地道。
“還有東街李地主家,他家是為他的小兒子說親的。”于氏道。
于老娘一聽立馬道:“這家也不行,李家那小兒子,說話都不離娘,干什么都說我娘說,這哪行呢?這個也不好。”
于氏應道:“是吶,我想都沒想就拒了,他家倒是好笑,非得說我有眼無珠,說聽娘話的郎君有什么不好的。”
于老娘皺著眉道:“話可不是這么說的,若是什么都聽娘的,那阿蓉是嫁他還是嫁他娘,什么話啊,這個也不好!”
于氏接著又例舉了好幾個,于老娘越聽眉頭皺得越高,“這都哪里來的歪瓜裂棗,就沒一個稍微普通正常點的郎君嗎?”
于氏也一臉愁容,“娘,我瞧著也個個都是歪瓜裂棗,前些日子想來給阿蓉說親的可多呢,被我一通拒……現在倒是沒什么人來給阿蓉說親了,說咱家眼光高。”
于老娘“呸”了一聲道:“那些碎嘴子,自己捧著歪瓜裂棗上門找晦氣,人家不樂意,他們竟然還要說閑話,就該打出去才是,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我呸!”
于氏深以為然,“就是就是……”
于氏一想到那些想要說親的人家的嘴臉,就一陣頭痛。
于老娘想了想又道:“這事你同阿蓉說過沒有,咱們挑三揀四的,到時候莫要害了阿蓉。”
于氏應道:“自然是同她說過的,她倒是寬心的,說沒人來說親不是更好,省得煩,我也一想也是,便沒往心里去。”
“不過……”
于老娘板著臉道:“不過什么?貞娘,你現在怎么說話也老愛說一半,吞吞吐吐的,怎么回事啊?”
于氏見于老娘揚了揚眉,這可是要罵人的跡象了,忙老實地道:“阿蓉同顧笙那小子關系還不錯,顧笙的為人你也是知道的,平日里對寶蓉軒和繡鋪都頗為照顧,若是去府城,回來也會給我們帶些小物件兒,就是……”
“就是什么?”于老娘沒好氣地問道。
于氏道:“娘,你現在怎么性子這么急?”
于老娘作勢要掐于氏,于氏這才老實了,“就是這顧笙啊,好像是根木頭,光送東西也不說什么話,旁人瞧了干著急,這兩人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真的不知道。”
顧笙的名聲很不錯,梨花鎮有哪個不知道他的,于老娘琢磨了半天,一拍大腿道:“顧笙好!”
于氏見狀忙捂了捂于老娘的嘴,“到底是什么事,咱們都不知道呢,娘,我也就是那么一說,阿蓉同他可什么關系也沒有,要是有別的好郎君,我也是要瞧瞧的。”
“你說得有理,那阿悅呢,阿悅你是如何打算的?”于氏問道。
“阿悅到底年紀小些,倒是沒什么人來說親,我想著到時我問問她的意思,阿悅那孩子從小心心思重,這兩年好些了,我去問問她的意思。”于氏道。
“應該的應該的,閨女成親是大事,一定要打算清楚。”于老娘邊說邊琢磨著是該替外甥女們尋摸尋摸看哪里有好郎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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