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宓甜又笑了,她掃視了一圈,隨即道:“各位叔伯可以說都是看著我長大的,你們上一代辛辛苦苦、兢兢業業為的是什么?我們不說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所為不就是為了自己的后代嗎?
都希望自己的家業能一代一代傳承,可是咱們只是做生意的商戶,只有大家的日子都過得好了,咱們的生意才能做的好,才能一直一直做下去。
這次我要說一個事,北街的救濟所,大家知道吧?當時官府放的糧食是不夠的,可是寶蓉軒的東家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日就把所有倉庫里的糧食換成了粗糧送去了北街。所以,北街一直沒鬧出亂子。
我知道在場的叔伯有很看不起我們女子的,也不贊同我爹把商會會長的位置交給我,可是在場的叔伯首先得認清一個現實,我,宓甜,將來就是宓家的當家人,既是該在我宓家手上的東西,我便一步都不會退讓。
至于女子的身份,我從來不在乎,秦老板也是女子,可是她的魄力和能力,膽識和遠見是一般男子比的上的嗎?
咱們干江商會在幾個商會中從來都是在龍頭的位置,樣樣都是領先,這是咱們所有人的功勞,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各位叔伯說,是也不是?”
宓甜的話擲地有聲,叫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有些激蕩。當然,除了最后一句,他們還是對女子有偏見,認為女子就該在家相夫教子,畢竟像宓甜這樣的女子,可是靠著宓家所有的資源砸出來的,夠嗆能出現好幾個。
寶蓉軒的老板竟然也是個女子這件事,他們雖然有些驚訝,也佩服她的做吃食的能力,更是驚訝于她的眼界,可是他們仍然覺得這也是個例外,世間女子不全都是如此的。
但是不妨礙他們此刻的確有些心潮澎湃。商人逐利,這是商人的本性,可是在成為商人之前,他們首先是人。
他們當然也希望站著掙錢,也希望父老鄉親能過得好,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百姓安居樂業,他們才能賺得更多的銀錢。
看著眾人的表情,宓甜在心里終于松了口氣,這番話她在家里反復琢磨練習,現在看起來效果實在是不錯。
宓老爺此時的嘴角都快翹上天了,宓甜雖然是他一手培養的,可是他也不知道宓甜到的本事到底有多少,是驢子還是騾總要拉出來遛遛才知道,可是這一遛,可真是不得了啊!
哪家的兒郎能比得上他閨女!
“好!甜姐兒說得好!我先捐銀子一千兩,銀絲炭兩千斤!”
“我捐銀子一千兩,大米一萬八千斤!”
“我捐白銀三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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