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目前緊要的事,自然是武文衛了。
今天那小日子或許是真情流露,這才放松了防備,卻是被姚鎮東發現了一點端倪。
在店里閑嘮的時候,姚鎮東就隱隱約約可見他脖子上似乎有著傷痕,原本并沒有太在意,只以為他是不是執行過什么任務受的傷。
但出門的那一瞥,姚鎮東能肯定,那交錯雜亂的傷痕,絕不是什么利刃造成的,而是皮鞭一類的東西。
皮鞭,不是敵人,還能行動自如,沒有被囚禁,那就只能是……
“瑪德,難道這家伙還是個變態?抖m?”姚鎮東心里暗罵一聲。
多想無意,閉目凝神傾聽片刻,謝爸和謝媽還在樓下你儂我儂,此刻并沒有人。
姚鎮東立刻調動特性,在腦海里回想武文衛的容貌,
“他受傷的經歷!他受傷的經歷!……”
片刻之后,一幅畫面出現在腦海中。
那是一間日式風格的房屋內,此刻在房屋一角,武文衛雙手被綁在后背,面對著墻壁,雙手撐著墻壁站立,露出的上半身上滿是密密麻麻的傷痕;
而在他對面,一個看著嬌小的身影,穿著和服,手里拿著一根染血的荊條,一聲不吭的抽打在武文衛后背上;
隨著一幅幅畫面快速閃現,直到武文衛的后背上鮮血淋淋,兩人才算是完成了儀式。
下一秒,眼前一黑,所有的畫面都已經消失,姚鎮東不禁呼了口氣,讓那些該死的畫面遠離自己。
“靠!還真是個變態!”
“難怪他的立領一直板板正正,這是怕露出傷口啊。只是這一切,他那個哥哥知不知道?”
轉念一想,那個人還真的未必知道,否則以他的細心,一定已經想辦法把武文衛帶在身邊,或者調去什么后勤部門了;
畢竟有著這么大的漏洞,做特工那豈不是送死!
……
“不知道戴老板那邊到底進行的怎么樣了?哎!我也是瞎操心,特務處那些人,再怎么說也是培訓出來的精英,也不可能什么都查不到吧?”
“不過,我最近好像也沒什么情報,反正是自己發現的,那就上報好了!也表一表忠心。”
姚鎮東放下助人情節,從旁邊拿起一張信紙,用裁紙刀裁掉紙張的題頭,只留下半張。這才將自己的發現寫了上去,并且表示,這種人格,可以派人扮成小混混去試探一下,如果是真的,那對控制武文衛大有好處。
寫完之后,姚鎮東將紙張收好,又數了數自己還剩下的法幣,還有將近一千法幣,想了想,明天決定還是去換成大洋比較穩妥。
雖說現如今法幣和大洋幾乎等價,可是日后貶值起來,那速度絕對飛快,留在手里實在不安心。
“哎,說起來,戴老板和笑面虎對我也還算是不錯了,直接批了五千法幣給我裝門面,這比我在后勤積攢了兩年賺的還多。”
“嘖嘖,感謝老板!日后就算是戰亂四起,這些錢也足夠我安排前身的老娘一家子安穩度日了。”
正想著有的沒的,姚鎮東耳朵一動,當即手一抖,將手里的法幣收進儲物格。
一抬手,這才發現不知不覺已經天黑了,謝婉珍都已經下班了。
片刻之后。
“咚咚咚!姚先生,儂在的伐?”
“在的,稍等,我這就來。”姚鎮東回應了一聲,故意制造出椅子的響動,起身之后,又從儲物格里拿出一本書倒扣在桌子上,,這才過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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