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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那個一直負責監督我的乞丐終于沒有再來,為了確保安全,姚鎮東還特意占卜了一次,確認他們真的放棄了。
那之后,姚鎮東才去死信箱取了情報,看到戴老板只是要求自己忘記關于武文衛的事,姚鎮東當然不會反對。
日子一天天過去,就在過年前幾天,關門閉店之后,姚鎮東朝著住處走去,遠遠就看到巷子口匯聚了一幫人。
好在遠遠望去,皆是熟悉的街坊四鄰,想來應無大事,而那隱隱約約傳來的哭聲,婉轉凄切,難道是黃小蝶?
畢竟整個弄堂里,沒有人比她更會演戲的了。
果不其然,當姚鎮東來到巷子口,遠遠就看見謝婉珍對自己招手。
“這是怎么了?”姚鎮東疑惑道。
“黃志成死了。”謝婉珍一臉惋惜的道。
姚鎮東大驚失色,問道:“什么?怎么回事?不是說他已經去了外地了嗎?”
謝婉珍怒其不爭的罵了一句:“那該挨千刀的家伙,根本沒有逃到外地去,被自己的同伙殺了,尸體就扔在通往黃浦江的下水道里。”
“怎么發現的?”
謝婉珍看了看身旁這人,說道:“聽說是市政部門,維修下水道的人發現的,發現的時候,尸體都已經……然后通知了警局,警局又根據學生證,鎖定了身份。”
“哎!”姚鎮東嘆了口氣,黃志成真正的死因,只能埋在心里了,不然只怕黃小蝶就是黃浦江里下一個冤魂。
“你知道他怎么死的?”謝婉珍突然壓低了聲音問道。
姚鎮東心中一跳,面不改色的說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我這還是聽你說的呢?”
“你真的不知道?”謝婉珍狐疑的看著姚鎮東說道。
姚鎮東無奈的攤了攤手,好奇道:“你從哪看出來我知道的,我這還是聽你說的呢。”
“哼!我就感覺你知道點什么。”謝婉珍撇撇嘴說道。
姚鎮東只能露出一副無可奈何,很委屈的表情,心里卻苦笑連連,這女人真是奇怪了,感覺她比我還要了解我自己。
片刻之后,就看見一副梨花帶雨的黃小蝶帶著陳阿牛和另一個半大小子,拉了一輛板車,跟著去了警局認尸。如果真是黃志成,還得拉回來自己安排下葬。
吃過晚飯的眾人聚在門口,三三兩兩的猜測著,謝媽也放下了好像永遠洗不完的衣服,謝爸放下了永遠不離手的紫砂茶壺,聚在人堆里小聲議論著。
等看到黃小蝶一副隨時都要哭暈在板車上的樣子,再看到陳阿牛點頭,所有人都忍不住嘆息。
可是這該死的世道又能怎么辦呢?
街坊四鄰只能緊巴巴湊了湊,好歹搭起了靈堂,又讓陳阿牛拉回來一副薄棺。
當晚,黃小蝶守著靈堂斷斷續續哭了一晚上。
這年頭,也沒什么停靈大操大辦的心思,過了七日,在弄堂里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者主持下,草草將黃志成下葬到了城外的墓地。
也就在這一晚,姚鎮東得到了最后一絲反饋,他的序列九占卜家徹底消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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