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平一臉不解的問道:“站長的意思是……”
“黃為民死沒死,怎么死的,最后不是我們的人去查驗的嗎?你給總部發報,就說有人協助我們擊殺黃為民。”王天沐道。
“這……”張國平遲疑道:“卑職是怕,這人如果是總部的人呢?”
王天沐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道:
“那又如何,誰能證明黃為民當場死亡,而不是重傷?”
“你可以詢問總部嘛,如果是同僚,那就是協助有功;如果不是,那丟失公文包的責任就讓單副站長擔著。”
“我們頂多就是被戴老板訓斥幾句,至于公文包,那是一處的,戴老板也未必放在心上。”
“關鍵的是,黃為民,必須死在我們二處手上,只有這樣,戴老板才能在老頭子那里占據上風。”
“別的還重要嗎?”
“總之,靈活處理,分清主次,先保住自身為要。”
張國平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笑著道:“站長英明。”
王天沐坐到椅子上,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嘆氣道:
“咱們又得破費了,毛秘書的嘴,可不是那么容易張口的。”
“你說,弄這點家當容易嗎?要不是為了這點浮財,誰愿意做這殺頭的買賣?哎,算了,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你去吧。”
張國平一臉認同的點了點頭,當場擬寫了一封電文,等王天沐看過簽字之后,立刻發給了南京總部。
………………
外灘。
姚鎮東半路隨意找了一家咖啡館,進去之后,找了個利于撤退的位置坐下,再次占卜,確信沒有人跟蹤,也沒有危險,這才把手伸進懷里,掏出公文包查驗起來。
粗略一掃,三封寫在電文紙上的消息,一個筆記本。
其中有一封,是關于特務處一處在蘇州還沒有暴露的幾處秘密據點和人名單。
另一封,是一封一處總部發給各個站點的通報電文,言說紅黨已經被圍困遵義,只等剿匪成功,各部嚴查地下黨人員。
最后一封,則是蘇州站之前追查到的一個疑似紅黨的地下黨人員。
最后的筆記本里,則是黃為民之前摸查蘇州站被襲擊的原因,情報分析。我翻到最后,發現他竟是懷疑到了自己身上。
“一切證據都表明,蘇州站被襲,情報泄露在我身上,我還能自證清白嗎?”
最后一段話寫的極其潦草,顯然黃為民已經被逼到死胡同了。
這背后有高人啊。
不知道是什么人叛變了,竟是能置身事外,把黃為民逼到死角。
可惜,姚鎮東知道自己掌握的情報太少,而且,一處的事,他插手也不合適,戴老板只怕巴不得看一處的笑話呢,自己得站對立場,不然里外不是人了。
重新看回電文,姚鎮東不禁感嘆,老頭子的美夢只怕要保不住了。(不讓寫近代史,十五號發生什么,自己知道哈!)
將所有文件收回公文包,姚鎮東付了錢起身離開了咖啡館。
輾轉幾次,回到公共租界,此時已經天色擦黑,姚鎮東將公文包送到死信箱,又去緊急聯絡點留下消息,讓老酒去死信箱取公文包,然后直接返回來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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