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謝爸謝媽打過招呼,姚鎮東回到樓上,不由揉了揉額頭。
難道這身體還是什么招禍招災的體質不成,這才來了多久,感覺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好像沒完沒了一樣。
“罷了,既然避免不了,那就茍活著吧。”姚鎮東心里無奈的說道。
同時告誡自己,穩住,別浪,像是瑞金路的行動,能不做盡量別做,別把自己當超人了。
拿出一張白紙和鉛筆,姚鎮東趴在桌子上開始描繪高忠良的畫像,力求做到逼真形象,好讓占卜有更明確的指向性。
至于名字,別鬧,這年頭,干這一行的,名字有真的么?
等畫完素描,已經是半個鐘頭之后,看著紙上的人像,點了點頭,不錯,九分像都是少的了。
放下鉛筆讓自己放松下來,姚鎮東閉上眼睛開始調動靈性……
眼前畫面一閃,已經出現在了一間辦公室里,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外面的教學樓和半個操場;
而在房間的最里面,高忠良坐在辦公桌后面,手里拿著一支筆在寫寫畫畫。
“這是新源小學,高忠良明面上的身份。”姚鎮東恍然道。
緊接著,畫面再次變動,這次是在一間地下室里,高忠良變得年輕了很多,只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穿著一身學生裝;
在他旁邊,一個中年男人抿著嘴唇,正在將一副旗幅為紅色,旗中央為黃色的鐮刀與錘頭,旗上面靠旗桿一側有一條10厘米寬的空白,寫有“全世界無產階級聯合起來”字樣的旗幟掛在墻上。
隨著兩人右手握拳,那句熟悉的“我宣誓,嚴守秘密,服從紀律,犧牲個人,階級斗爭,努力革命,幫助群眾,永不叛黨。”響在耳邊。
下一刻,畫面到此而終,眼前的一切消失,姚鎮東終于確定了高忠良的身份。
想起那句熟悉的宣誓詞,姚鎮東不由紅了眼眶,那也曾經是我的夢想,可惜……
就在姚鎮東暗自感嘆人生無常的時候,樓梯間傳來了上樓的腳步聲,是謝婉珍。
迅速將畫像收了起來,起身打開房門,謝婉珍已經出現在樓梯口。
謝婉珍看著姚鎮東的身影笑了笑,舉了舉手里的托盤,走過說道:“姆媽聽說你還沒有吃飯,剛好煮了豆沙,給你送一碗。”
“哦,對了,許家昌剛才來過了。”看姚鎮東一臉疑惑,她解釋道:“就是許大嫂的兒子。”
姚鎮東把她讓進房間,問道:“他說什么了嗎?”
謝婉珍道:“你不是問那半截香煙從哪里來的嗎?當時我們走的急,也忘記問了,許大嫂特意讓他過來跟你說一聲。”
說著,她告訴姚鎮東一個地址,正是在華界內的一處書寓樓,那里居住的大部分都是歌舞廳的舞女。
姚鎮東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
送走謝婉珍,有了地址,姚鎮東也懶得占卜了,到時候再隨機應變吧。
吃完飯,把碗筷清洗送了下去,又從儲物格里拿出工具和頭發,開始制作一副絡腮胡,又把另一件衣服拿了出來,在肩膀兩側內膽縫上毛巾墊高。
一邊動手,姚鎮東一邊感慨:“感謝前世的單身狗教育,讓我除了不會生孩子,別的必備技能都了解掌握一些。加上這一世的加成,反而更加得心應手。”
等做完這一切,姚鎮東就熄燈睡覺,等著明天去華界轉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