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總部，或者說，他覺得金陵一定有小日子的間諜，而且這些人很可能探查到這個情報。”
“到時候知道這個計劃的人只有你，我還有他三個人，你說出了意外，我們會懷疑誰？”
毛秘書忍不住道：“他是計劃的提出人，難道我們還能懷疑他？”
戴老板看了一眼老毛，心里冷哼了一聲，知道槍手在防著的就是老毛，一旦計劃外泄，老毛自己舍不得，那能拿出來祭刀的還有誰？
但他不愿意說，只好說道：
“按照規矩，任何計劃行動，我們都會上報侍從室。到時候老頭子會不會拿出來討論？二陳會不會知道？”
“有時候只要知道一個名字，就有一萬種可能出現意外。他這是事先把自己摘出去啊。”
“呵，這是個聰明人。”
毛秘書問道：“那我們怎么辦？”
戴老板心里一煩，就知道問自己怎么辦有什么用，難道自己敢得罪侍從室那幫人？
“這件事我會親自對老頭子解釋，計劃不上報侍從室，檔案文件只留在我的辦公室。”
“從今天開始，這個計劃屬于絕密，你的秘書室絕對不能出問題，你懂我的意思嗎？”
“卑職明白。”毛秘書急忙道。
戴老板點了點頭：“你發電告訴老三，這件事，我不希望再有另一個人知道。你去找人，盯著老三，如今滬上還需要他，但是不得不防啊。”
“是。”毛秘書點了點頭。
“秘密在國內尋找精通日文的人進行培訓。計劃一明一暗，島上和國內同時進行，防止泄密。”戴老板繼續道。
毛秘書一臉與有榮焉的狂拍馬屁：“老板高明，這樣別人即使知道了，也只會發現一套計劃，反而能掩蓋另一層潛伏人員。”
………………
“接頭之前，不要直接去你要去的地方，在附近進行偵查，目標主要是在那些重復出現，或者身上帶有明顯不符合身份的物品的人身上。”
“人是會偽裝的，不要看他的臉，注意他的身形，背影，走路姿勢等等，這些長時間的行為習慣，一時半會兒是改不了的。”
“接頭的時候，不要使用明顯的香水、香煙、特別有標識性的衣服等等，這些都不可以。只要是老特工，反向倒查來源就能找到你。”
“記住，要讓自己變得普通，普通到扔到人群里沒有人可以分辨出來你。”
“不要去用目光盯著人，要時刻保持戒心，用余光觀察四周，提前制定好撤退路線，不要讓自己陷入絕境。”
“室外盡量選擇有巷子比較多，縱深復雜的地方撤退；室內最好選擇有后門的地方，總之情況不對，立刻就跑。”
謝婉珍點了點頭。
姚鎮東笑了笑，說道：“從今天開始，上下班路上，甚至是工廠里，學會不動聲色用余光觀察每一個人，但不要被任何人發現，記住那種感覺。能做到，你就基本合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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