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剛剛回到住處沒多久,姚鎮東就連續打了兩個噴嚏,同時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心底升起。
“大人,您要多多保重身體。需要屬下為您叫醫生么?”剛剛被姚鎮東一個電話叫來的福田太郎一臉擔憂的問道。
“哈哈哈,福田。不要緊張,或許是太開心的緣故吧。你看看這是什么。”姚鎮東掏出領事館的工作證遞給他。
福田太郎雙手接過,只是看了一眼,就滿臉佩服的還給姚鎮東,恭維道:“恭喜大人,你再一次取得了了不起的成就,志田家必將在您的帶領下再次輝煌。”
“哈哈哈!”姚鎮東看著跪拜在地上的福田太郎,有些明白為什么歷史上的皇帝都喜歡奸臣了,特么的,說話真是太好聽了。
坐下之后,姚鎮東拿出之前辦好的營業執照,安排福田太郎去尋找一處可以開辦商行的場所,并且一次性給了他兩萬日元,預付租金和鋪貨。
只此一手,就讓感覺受到信任的福田太郎感激涕零.。兩萬日元啊,以現在的物價和市值,他不吃不喝也要干六十年了。
囑咐好福田太郎,告訴他自己下午要去準備和領事館的交易,讓他有事等自己回來再說。
送走福田太郎之后,姚鎮東立刻反鎖門窗,抓住剛才的不好預感開始占卜,隨著靈性的大量流失,迷迷糊糊中,他好像看到了渡邊在間。
隨著夢境破碎,姚鎮東從占卜中醒來,既然占卜的結果是渡邊在間,那么也就是說,要么上海站布置的任務要失敗,這個家伙要被轉移;要么這個家伙又供述了什么對特務處不利的情報;
想到后一種可能,姚鎮東搖了搖頭,這次的預感并不是針對他來的,也就說,渡邊在間的事情對他沒有影響,那影響的只是上海站。
想到之前的內斗,靠,姚鎮東立刻明白了,特高課那幫狠人要干一個狠活,在得不到渡邊在間的情況下,要么暗殺,要么強搶,總之先弄死這個背叛的家伙。
“難道上海站會和特高課的人碰上?”姚鎮東想到。
想到這個,姚鎮東立刻開始占卜渡邊在間現在的情況,隨著靈性流失,朦朦朧朧中他看到了鳥屋燒鳥,看到了在雅間里吃喝的渡邊在間,看到了在他身后兩個黑西裝的大漢。
畫面一閃而逝,證明這個家伙現在還是安全的,也就是,這個家伙并沒有供述出其他情報,否則他現在就應該在領事館。
排除其他可能,那就只剩下一種,特高課那幫狠人要暗殺或者強搶。暗殺不可能,這是對領事館的挑釁,強搶到手然后制造渡邊在間逃跑的假象,那就是為了帝國大業不小心失手。
而超凡感知既然示警,也就是說這件事很快就要發生。不可能是今天,今天就快要天黑了,到時候居酒屋里到處都是人,還有可能有領事館和駐軍,憲兵司令部的人;搞不好事情就要鬧大。
那么最快的時間就是明天早上了,那時候居酒屋剛剛關門,酒鬼都剛剛離開,忙碌了一晚上的工作人員也是無精打采,正是人最累的時候。
想到這里,姚鎮東立刻起身驅車離開日租界。
在華界尋找了一處倉庫租了三天,將汽車收好,等他再出現已經是姚鎮東的面孔了。
本來想直接去見周志浩,但轉念一想,他如果問起來情報來源,自己怎么說,志田千陽可是自己今后的保命符,不可能透露給他。
………………
公共租界。
正在店鋪里閑的無聊的鐘家祥看到姚鎮東進來,驚喜的道:“表哥,你回來了?”
“怎么了?店里有什么事嗎?”姚鎮東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