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筆鋒一頓,從剛才那種奇特的專注狀態中退了出來。
‘呼!’
姚鎮東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只感覺精神狀態前所未有的清明,仿佛擦掉了一層不存在的塵埃,眼神更加圓潤明亮。
隨著腳步聲臨近,福田太郎帶著藤原真本敲門而入,目光相交,藤原真本和福田太郎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姚鎮東偏移開目光,收攏散逸的靈性,招呼道:“真本來了,請來看看我的書法如何?”
“嗨依!”回過神來的福田太郎和藤原真本應了一聲,同時舉步走了過來。
姚鎮東讓開位置,伸手示意他們看看,一臉期待中帶著一絲自得與欣賞。
看了片刻,藤原真本笑著搖了搖頭:“志田君的字,寫的很好,已經和叔父大人一樣,帶有一種氣質。可惜我不懂書法,具體的就說不出來了。”
“哈哈哈!”姚鎮東也不以為,笑了笑:“真本不知道,我剛才進入了一種奇特的狀態,那一刻,我仿佛和手中的筆有了聯系,它們就是我的手筆延伸,才能寫出這副書法。”
自得了片刻,將紙卷收起來,邀請他在一旁的茶幾坐下。
福田太郎跪坐在一旁,為我們烹好茶,鞠躬道:“志田大人,藤原君,你們聊,我還有一些工作,就先告辭了。”
看著這個很有眼色,又懂分寸的家伙,姚鎮東滿意的點點頭。
“福田君真是一個好的幫手啊!”看著退出去的福田太郎,藤原真本忍不住說道。
姚鎮東看了一眼他手腕上多出來的名表,正是福田太郎交給我的私賬里,送給他的禮物,也難怪他為福田太郎說好話了。
姚鎮東舉起茶杯:
“福田確實是一個好幫手,有他在,我才能從繁瑣的工作中解脫出來,不得不說,他是個很有能力的人。”
“真本,請喝茶!”
閑聊了一會兒,詢問了一些他最近的工作,如今沒有開戰的情況下,租界內的駐軍也只能維護一下治安,每天的工作并不多,所以想要晉升也不可能。
聽到他話音中的失落,姚鎮東開口說道:“真本,我們和中國人開戰的時間不會很遠了。但是你想好自己的出路了嗎?”
“請您指教?”藤原真本正色道。
姚鎮東點了點頭:
“我和領事館的野原君聊過,目前我有很大的把握,一旦開戰,帝國勢必從滬上登陸;那時候真本你只要參戰,肯定會得到晉升;”
“但是,真本。你并非勝田司令官的親信,即便晉升,戰后呢?你能得到信任,晉升到駐軍司令部的參謀部任職么?”
“而且,如果只是去司令部做一個普通的參謀職位,并沒有任何意義。”
“相反,如果你繼續待在現在的職位上,等待戰后帝國占領滬上。那時候司令部就需要把治安權力交出來一部分。”
“以你的軍功,加上我的操作,晉升少佐不過是水到渠成;然后憑借你那時候的身份和功勞,順勢加入憲兵司令部,掌握通往滬上的各個關卡,以及負責維護治安的情報科科長還是有把握的;”
“等你有了實權,既能維護了我們的利益,又能在權力和金錢的配合,讓你的下一步,就是駐滬憲兵司令部的最高長官;”
“借助這個跳板,如果向駐滬司令部晉升,則是參謀長的職位;如果向外尋求外放,最少也是旅團級的參謀長;如果藤原家肯為你說話,四十歲前,就是旅團長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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