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雄彥也是滿臉微笑:“為病人服務,也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已經吩咐了護士,為志田君準備了可口的早餐,志田君稍后用一些吧。”
“那就麻煩您了。”姚鎮東點點頭,起身拿起床頭柜上的公文包,掏出紙筆寫下一個電話號碼;
“能否麻煩井上君幫我打個電話,告訴對方不必擔心。”
井上雄彥接過紙條笑道:“一些小事,我會和對方說清楚的。”
等到對方離開沒幾分鐘,就有人送來了一張可以會客的圓木桌和幾把椅子,剛才的小護士推著一輛小推車進來,很快擺滿了壽司和生魚片……
對方微微鞠躬,在姚鎮東揮手示意下退了出去。
……
在姚鎮東享用早餐的時候,一間辦公室里。
池田大智一臉的疑惑不解:“老師,那個病人他……”
井上雄彥揮了揮手,看著站在辦公桌前面的學生,揉了揉眉心:“大智,有些時候。有些病人是需要住院的,這和他有沒有病沒有關系,你懂嗎?”
池田大智一臉迷茫:“那和什么有關系?”
“和他要見的人。”井上雄彥說道:“你懂了嗎?”
池田大智搖了搖頭。
井上雄彥失笑著搖搖頭:
“這些天,你多留意觀察,看看那位先生的病房里,來探病的都是什么人就明白了。”
“還有,吩咐下去,不要去騷擾那位病人,也不要讓無關人等驚擾到他。”
揮手示意池田大智離開,井上雄彥拿起電話撥了出去:“您好,這是成田醫院,請問是福田太郎先生嗎……”
……
吃完早餐,姚鎮東去樓下的小花園里轉了轉,一邊散步一邊思索著說外面可能發生的行動。也不知道金陵那邊有沒有反饋,老林有沒有重視自己給的情報,哎,這一切都是麻煩。
想到被關押在法租界的華爾敦,姚鎮東就是搖了搖頭,以紅黨現在在滬上擁有的力量,那些法國佬只會和藍黨做交易。
紅黨想引渡,根本沒有可能。就是想強搶都不可能,那換來的,只會是法租界公董局配合藍黨,展開大搜捕,別想有一個紅黨能在法租界生存下去。
別看這個時代高盧雞好像不怎么樣,但欺負起這個時代的華國,卻是覺得理所應當。這就是弱國無外交,也無尊嚴!
散了會步,姚鎮東轉身朝著住院部走去,走上三樓,就看到樓梯口左側,左手第三間病房門口站著的兩個士兵,那里正是芥內寺一的病房。
兩個小日子士兵目不轉睛看著過往的病人和醫生、護士,不允許任何外人靠近。
姚鎮東轉身右轉,朝著自己的病房走去。呵!看來短時間內,芥內寺一不會得到北鳴川的信任了,如同他說的,北鳴川還真是一個疑心病晚期患者。
只看北鳴川的安排,就知道這是想試探一下,在芥內寺一住院期間,會不會有人來秘密見芥內寺一。
否則他為什么安排兩個毫無經驗的士兵看守?而不是經驗豐富的特高課特工?為什么不安排他去條件更好,保密性更嚴格的軍隊醫院?
不用想也知道,此刻芥內寺一的病房內,一定安裝了監控器,任何談話內容都會被記錄下來,然后逐字逐句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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