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引起滿屋子的笑聲。
………………
滬上,成田醫院。
自從野原麻友拜訪之后,明顯感覺到井上雄彥和池田大智來的次數勤快了許多,小護士的服務也更周到。
井上雄彥還好,雖然建議姚鎮東換到貴賓病房,但是說話待人,該有的矜持還是有的;而他收的弟子池田大智就差了許多,許多時候看到姚鎮東,反而低著頭快步走開,要么遠遠跟在后面。
看著這一幕,姚鎮東略感好笑的搖搖頭,這家伙,跟個怕老師的初中生一樣,他有那么可怕嗎?
“志田君,在笑什么?”
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姚鎮東抬起頭,小公園入口正是藤原拓海。
“他怎么來了?是為了藤原真本?”姚鎮東心里一動,瞬間轉過念頭迎了上去。
“哈哈,藤原前輩,你怎么來了。一點小病還驚動了你,實在是太失禮了。”姚鎮東笑著走上前招呼道。
藤原拓海將禮盒交給一旁的保鏢,笑道:“理應早一點來看望的。不過志田君的保密工作做的實在太好,我也是剛剛知道。”
姚鎮東瞬間就明白他的意思,這是說他自己不想被人打擾,所以藤原真本才沒有自討沒趣的上門拜訪,讓自己不要介意。
嘖!不愧是親‘侄子’。這待遇,一般的親戚能有么?
姚鎮東笑著邀請他坐下,帶著歉意的說道:“這倒是我失禮了。一時只想清凈一些,卻忘了還需要招待客人,前輩快快請坐。”
姚鎮東的意思就是告訴他,怎么樣,夠意思了吧,想躲清凈還要招待你這位貴客。你都能進門,想做心腹的藤原真本自己會不招待么?
藤原拓海暗自嘆息一聲,只感覺一段時間不見,眼前之人越發的從容淡定,他怎么會不明白姚鎮東話里的意思,正因為明白,才知道自己‘侄子’和這人之間的差距。
想到自己為此付出的那一副古畫,藤原拓海就一陣心疼。可是奈何自己就這么一個‘侄子’,自己不替他彌補,他將來可怎么辦呢!
坐下之后,藤原拓海主動轉移話題:“剛才志田君在想什么,那么高興?”
姚鎮東“哈哈”一笑,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
看著小公園一角,姚鎮東愣了片刻,搖頭失笑道:
“看到池田大智先生,這倒是讓我想起來小時候上學的事情。”
“那時候我身為次子,并不被父親重視,性格也沒有現在這樣開朗。所以難免對老師就多了幾分懼怕。”
“那是一個下學的午后,剛剛放假的我和朋友一起騎車走在回家的路上,沒想到剛好教我們國學的老師就在前面。”
“其他的朋友歡呼雀躍著從老師身旁騎過,一句句問好。只有我,那時候實在是太膽小了,竟然不敢說話,只能拖在老師的車子后面,不敢上前也不敢超越。”
“后來還是在路口拐進了一條回家的小路,一路騎的飛快,一路逃走了。”
“哈哈哈!”藤原拓海失笑道:“想不到志田君還有那么有趣的過去。”
姚鎮東感慨道:“是啊!一轉眼已經是許多年。如今往事悠悠在眼前,我卻已經漂泊在外了。”
藤原拓海感慨道:“為人父母者,愛之深責之切。志田君不必感懷,想必令尊令堂知道你今日的成就,也是歡喜的。”
姚鎮東笑了笑,看了一眼藤原拓海,說道:“父母之牽掛,愛的濃烈。可惜,年少卻不懂此情。”
藤原拓海和姚鎮東相視一笑,知道對方體諒了他一番苦心,藤原真本失禮的事情就此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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