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鳴川贊嘆道:
“或許,這才是他的高明之處。”
“孝仁,你自小在中國長大。應該聽說過:春申在內而亡,重耳在外而生的故事。”
“志田千陽并不是志田家族的嫡長子。而像志田家族這樣的老式貴族,他們更加注重嫡子的傳承制度。”
“如果志田千陽從小就表現出超越常人的智慧。那他很有可能就被定位成為嫡子的打手和助力。”
“志田千陽可能很小就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選擇了藏拙。”
“等到來到滬上,失去了本土家族的制約,他才展現出屬于自己的光芒。”
“這個時候,就算秋田的志田家族反應過來,也已經太晚了。不管是志田千陽現在在滬上擁有的勢力;還是志田本家,他們能夠放棄苦心經營的故土,不顧一切到滬上來嗎?”
“所以我才說,這個志田千陽,很可能很早就已經算計好了一切。”
安子君搖了搖頭:“這一切都是哥哥你的猜測,或許一切都是巧合呢!”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北鳴川道:“所以,我們就要去驗證這種可能性。”
“根據特高課在本土的調查報告顯示,志田千陽在來到滬上之前,一直在本土與滬上進行通信。”
“這一活動,持續了很多年。”
“而在他來滬上的前一夜,他親手燒掉了所有的通信,所以,誰也不知道他對滬上的了解有多少。”
“唯一能確定的是,和志田千陽通信的,是我們自己人。也許是這個人,幫助志田千陽了解了他需要的一切,也是這個人促使志田千陽選擇離開本家自立。”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人就太可怕了。他早已經算好了一切,甚至是對自己要走的每一步,都做了精密的安排,這才從本土啟程。”
“如果是這樣,那么這次關卡攔截事件背后,就有著更深一步的算計。只是,我們并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或許,勝田司令官和吉野領事會知道,但他們怎么可能告訴我們呢。”
安子君愣愣的說道:“好,好厲害!”
北鳴川笑了笑,不想打擊到自己弟弟:“孝仁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能考上京都大學,本身的能力并不差,你只是小時候沒有接受和他一樣的貴族教育罷了。”
“剛好,我知道志田千陽最近在住院。明天,我們以北鳴家的名義去探望一番,看看他的想法。”
“雖然我家的勢力都在本土,但我想萬和商行這點小事兒,他還是愿意給一個面子的。”
安寶義聽到這里,原本已經不抱希望,打算破財免災的心情,又從谷底重新升了起來,他大喜過望:“感謝北鳴君,感謝北鳴君。我稍后必有厚報。”
北鳴川搖了搖頭:“安桑不必客氣。一來,你對我家有恩情,我不得不報;二來,我今后要在滬上工作,這種人物,也需要結交一番。”
“兩位今晚就在這里休息吧.。明天我過來接兩位。”
“多謝(哥哥)北鳴君的(好意)美意。”安子君和安寶義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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