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玄關沉思片刻,想著要不要給野原麻友打個電話,沒想到電話已經響了起來。
“喂,這里是志田家。請問你是?”
“哈哈哈!志田君,我是野原麻友。”
“野原君!看起來你心情不錯。”
“哈哈哈,那是因為我有好消息告訴志田君。怎么樣?晚上一起喝一杯?”
“可以。野原君有沒有地方推薦?……好,那我們稍后見。”
掛斷電話,選了一份還算不錯的禮物,姚鎮東驅車離開家里。
……
來到事先約定好的地方,遠遠看了一眼之前的鳥屋燒鳥,自從大批特工和老板娘死在那里,就徹底荒廢了下來。
現在重新裝修之后,附近的上班族也不愿意去;加上臨近領事館,那些浪人和底層平民也不愿意來,所以新開業的酒館也是半死不活。
來到約定的地方,松平真一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松平君,真是辛苦了。野原君已經到了嗎?”
“志田先生。”松平真一上前一步,欠身道:“野原先生已經到了,現在在等您。”
隨著松平真一走進身后的大門,沒想到這里竟然是一片中式的四合院。看規模最少也有三進;各個院落和房間之間,都有專人把守。
沿著游廊走過去,這里的人對松平真一顯然很熟悉,一個個頓首行禮;松平真一也禮貌的回禮。
來到二進的正房,拉開木制的推拉門,一陣刺耳的日式鬼哭狼嚎就響了起來。
目光一掃,里面已經被改造成了日式的結構,一張方桌擺放在中央,后面的隔斷里還有書房,休息的榻榻米。
野原麻友就坐在酒桌旁,神情悠然的打著節拍,看著兩個歌姬跳舞。
“野原君,難得看見你如此悠閑自得。”姚鎮東笑道。
野原麻友哈哈一笑,拍了拍手,示意歌姬和樂姬下去,等到松平真一從外面關上門,他才嘆息道:“嘆時光之悠閑兮,如白駒過隙。”
“哈哈哈!野原君若是肯放下權勢與名利,自然不必感慨沒有放松的時間。”姚鎮東坐在他對面笑著問道。
野原麻友端起酒壺添上新酒,舉杯邀請道:“志田君就不要取笑我這個半百之人了。請!”
“請!”姚鎮東遙遙舉杯道。
一杯酒下肚,野原麻友搖了搖頭,低聲道:“唯有美人與權勢不可辜負啊!”
“原來野原君喜歡美人!”姚鎮東說道,隨即可惜的搖了搖頭:“可惜野原君身份貴重,我卻是不方便相送,以免惹來非議。”
“你啊!志田君還是如此謹慎,惜身。”野原麻友搖頭道,他饒有興趣的問道:“志田君不喜歡美人嗎?”
姚鎮東搖了搖頭:“女人只會影響我的決策。我的目標,在權勢,在重建志田家。”
野原麻友恍然道:
“是我的錯。志田君出身佛學大寺,家學淵源,立身處世,自然有佛之巋然不動。”
“也罷,不談這些。志田君想必已經接到吉野領事的電話了吧?”
姚鎮東點了點頭說道:“就在接到野原君電話之前,吉野領事就已經打過電話了。他的意思,讓我代表他去一趟華界探望他被捕的朋友。”
野原麻友了然道:
“這件事兒是我一力促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