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珍吸了口氣,說道:“重傷,或者槍傷。”
姚鎮東點了點頭,問道:“你查過宮瘸子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出沒過藥店嗎?那伙人剛落腳,人生地不熟,肯定不敢四處亂竄,買藥這種事,最大的可能就是宮瘸子。”
“我去查查。”謝婉珍點了點頭說道。
“不用了,”姚鎮東示意她看向家門口,那里謝爸正站在門口,和一個穿著一身金錢斑蘇繡的男子說話。男子站里的時候,右腿明顯不吃勁。
……
“婉珍,小姚,你們回來啦。”謝爸打招呼道。
姚鎮東走近了點了點頭,鼻子不自覺的嗅了嗅,看向宮瘸子。
謝爸張嘴介紹道:“小姚,婉珍,這是你們宮二哥,街面上的熟人,快叫人。”
宮瘸子行了個似是而非的抱拳禮,豪氣的說道:“叫什么宮二哥,看得起我,叫我宮二就行。這位就是姚先生吧?失敬失敬!”
“好說,好說。”姚鎮東抱拳道:“宮二哥是找我的?”
聽到姚鎮東叫宮二哥,宮瘸子極為自得的笑了笑,顯得很有面,他高興的說道:“姚先生一看就是做大生意的,我這里有點小買賣,想跟姚先生談。”
“好啊!那咱們去外面談吧。”姚鎮東說道。
謝婉珍抬頭看了看天色,在一旁說道:“天色不早了,就在家里談吧。”
一旁的謝爸撇撇嘴,不滿意的瞪了女兒一眼,笑著附和道:“就是就是。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話不妨家里說去。”
……
來到客堂坐下,宮二迫不及待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塊紅綢布放在桌子上。在謝爸謝媽媽,還有謝婉珍期待的目光下,露出里面一塊灰樸樸的石頭塊兒。
看到那仿佛隨手從路邊撿來的石頭塊兒,謝媽媽不由撇撇嘴,極為失望,狐疑的看了一眼宮瘸子,懷疑他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倒是謝爸不動聲色,老神在在的坐著,他最怕的就是這種事,要是談不攏,反而容易給自己家帶來麻煩。
不過宮瘸子爹娘就在這里,他要是還想在弄堂住下去,也不會隨意亂來,頂多以后關系更差就是。
反正他不發表意見就是。
“姚先生看看?”宮瘸子環顧一圈,得意洋洋的伸手邀請道。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姚鎮東走上前端詳了片刻,那石塊兒看著不起眼,但線條似乎是從某個古董上摳下來的,更像是個鼻子。
如果摒棄周圍亂七八糟的斷裂帶,雕刻的相當精致,圓潤有形。扭頭看了看宮瘸子,姚鎮東伸手輕輕一摸,質地緊密,仿佛有如皮膚的觸感,這是玉料啊!
“拿個手電筒來。”姚鎮東示意謝婉珍道。
謝婉珍點了點頭,很快就拿來了手電筒。姚鎮東示意她打開,將‘石頭塊兒’放在燈口一照,灰樸樸的石頭塊兒立刻變成了晶瑩剔透的青色,仿佛帶上了一層油脂,細膩有光澤。
“這是青玉。”姚鎮東說著,看向一旁的宮瘸子。
宮瘸子挑起大拇指,說道:“姚先生好本事。一眼就看出來了。”
姚鎮東看著他得意洋洋的樣子,心里搖了搖頭,瞬間明白這家伙就是個假把式,根本不懂,全是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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