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姚鎮東從家里出發,剛到商社,福田太郎已經站在樓下迎接了。
回到辦公室,姚鎮東放下公文包問道:“今天有什么事?”
福田太郎急忙上前兩步,低聲道:
“大人,總共有三件事。”
“第一件事,藤原真本上午過來拜訪過,因為您不在,所以我已經婉拒了。”
“哦?”姚鎮東不在意的點點頭,問道:“他有說什么事嗎?”
福田太郎搖了搖頭。
姚鎮東轉念一想,就已經明白過來,問道:“這一次駐軍司令部的晉升名單上,有沒有藤原真本的名字?”
福田太郎搖了搖頭,茫然道:“屬下不知道。不過,屬下看見他的軍銜似乎并沒有提升,要不要屬下去問一問石川君?”
“不必了!”姚鎮東搖頭道:“你之后給他去個電話,讓他準備一份禮物,去拜見勝田君。”
“是,屬下明白了。”福田太郎點了點頭道。
“還有什么事?”
福田太郎上前打開桌子上的箱子,說道:“這是石川君今天早上送過來的,說是勝田司令官送來的。”
姚鎮東看了一眼,差不多二十萬日元,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還有一件事,特高課北鳴川的秘書來過,送了一份禮物。屬下看過,是一只元青花瓷瓶,一只萬歷粉彩大碗。說是感謝您之前的援手。”
“北鳴川留下一份請帖,想請您晚上小聚。”
姚鎮東看也沒看,直接扔進了垃圾桶里,說道:“特高課是土肥那個家伙的禁臠,也是他賴以生存的根基,他絕不會允許其他人插手的。只怕宴無好宴。哼!土肥,他也不怕咬了舌頭。”
“您的意思是,他們在打商社的主意?那要不要讓石川君給他們一點教訓?”福田太郎目露兇光問道。
姚鎮東搖了搖頭,說道:
“暫時不必。目前來看,北鳴川未必有惡意,當然,也有可能是他以退為進,想先觀察一下我的反應。”
“我們現在根基未成,不宜和土肥正面硬剛。等到死士訓練完成,掌控滬上軍警憲的那一天,就是土肥親來,也得跪著。”
“不過,也應該給特高課一點教訓,你不用管了!”
說著,姚鎮東已經拿起電話,打給勝田元和。
……
“哪位?”
“勝田君,是我,志田千陽。”
“是志田君,今天有什么事?”
“哈哈哈,沒有特別的事情,勝田君要不要到我的會所小聚一下?”
“呃,今天就算了。我要早一點回家,帶兩個孩子出去游玩一下。”
“那真是太可惜了!勝田君,你送來的禮物我收到了,非常感謝。”
“哈哈哈!應該是我感謝志田君才是,讓我賺到了足夠的收益。”勝田元和開懷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