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鎮東點了點頭,等對方離開,剛走到桌子前,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
“大哥,有消息了。”
“一個小時后,老地方見。”說著,姚鎮東掛斷了電話。
估摸著時間,姚鎮東再次占卜確定安全,閃身從辦公室離開。看了看時間,距離和約定的時間還早,姚鎮東揮揮手,在周圍布置幻境,遮掩了自身的存在。
一個小時后,當馬杰和侯勇出現在原地四處張望時,姚鎮東撤去幻境,從陰影中走出來,招了招手:“這里。”
馬杰和侯勇扭過頭,臉上一喜,急忙跑了過來。
“大哥。”
“老板.。”
姚鎮東點了點頭說道:“說說看,有什么結果了。”
侯勇把手里的打狗棍夾在腋下,從碗底一抹,手里已經多了兩張單人照片遞了過來。
姚鎮東拿著兩張照片看了看,其中一個是個女的,穿著一身黑色旗袍,頭戴絲絹花,眺望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嫵媚和惆悵。
一旁的馬杰說道:
“大哥,這個就是那個小日子去翠華樓見的人。”
“這個女的叫燕依依,是翠華樓的臺柱子,也是交際花。根據我們哥倆兒打探到的消息,她是三年前到的翠華樓。”
“有一點奇怪的是,在她之前,翠華樓一共有三個臺柱子,但是她去了之后沒多久,那三個人要么生病,要么出了意外。”
“我跟翠華樓的伙計聊過天,翠華樓幕后的馮老太爺當時只是匆匆調查過,然后就沒當回事兒了。”
“大哥,這里肯定有問題。臺柱子才是一家歌舞廳的賺錢機器。死的是邊緣人物還好說,賺錢機器死了,就這么不明不白的過去了,實在說不通,難道馮老太爺跟錢有仇?”
“另外,翠華樓的服務生說,這個燕依依很高冷,除了有限的幾個客人,她誰都不搭理。”
“也不是沒有人因為她不識趣想過給她一點教訓,但是她身邊有個保鏢兼司機,很能打,又是二十四小時保護,加上還有馮老太爺的面子,所以后來也沒什么人特意去為難她。”
姚鎮東點了點頭,又翻到另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男人的側身,對方站在一輛黃包車前,扭頭看向另一側,只能看到一個大概的影像。
馬杰看了一眼,說道:
“大哥,這個人姓劉。據說燕依依每個月都月票,一出來就被他買光了,這個人很捧燕依依。”
“具體消息我們沒敢查,師弟說這個人很危險,我們沒敢靠近,只是找機會偷偷摸摸拍了張照片。”
“哦?說說看。”姚鎮東看向一旁沒有說話的侯勇。
侯勇搖了搖頭,說道:
“老板,只是一種感覺,感覺這個人很危險,我只在那些殺人如麻的殺手身上看到過。”
“而且這個人很警覺,他從燕依依家里出來,按理來說一夜風流,正是警覺性最低的時候。但是我幾次找機會,都沒有辦法拍到他的正面照。”
馬杰在一旁附和道:“察覺到不對勁兒,我們兄弟就沒敢再跟,怕壞了大哥你的事。”
“挺好的。”姚鎮東點了點頭認可道。
馬杰露出笑臉,問道:“那,大哥,我們接下來做什么?”
姚鎮東問道:“燕依依那個保鏢的底細打探過嗎?”
馬杰搖了搖頭,侯勇在一旁說道:“這個保鏢據說是那個馮老太爺介紹的,底細不清楚。老板,需要我們去查一查嗎?”
姚鎮東心里對這個所謂的保鏢有些猜測,但不管是不是,先抓起來就知道了。
“不要跟了。你們找機會,給他拍個照最好。明天還是這個時間,我在這里等你們。”
馬杰和侯勇點頭表示明白。
等到兩人離開,姚鎮東又去了很遠的地方,給周志浩打了個電話,約他明天晚上見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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