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照的電話再次打過來。
秋榕榕接通之后,還沒開口,那邊的怒罵聲就響起,“秋榕榕,你真有能耐啊你!老子這次不給你一個教訓就不姓徐!”
秋榕榕打了個哈欠,“大少爺,我剛睡醒。”
“你趕緊給老子滾過來!”徐照的火藥桶快炸了。
“你那邊我不去了,那是一個百億石油項目,周叔叔公司沒救了,你們自己解決吧。”
徐照惡劣地說道:“你就不怕那個老東西流落街頭,被人打死?”
“流落街頭不至于,最多住破一點的出租。”秋榕榕已經想好,如果周家破產,別墅被沒收,她就及時出去找個工作,在外面租房子。
富有富的活法,窮有窮的活法。
“好啊,等周家破產的那一天,老子就把你送去畸形秀,讓你白天登臺演出!晚上接有特殊癖好的顧客!”
徐照氣呼呼地掛斷電話。
秋榕榕直接把他的這個號碼拉黑。
下午還有課,秋榕榕吃個午飯就準備去學校。
還沒到學校,就沖出一堆保鏢,把秋榕榕五花大綁,扔在車上。
徐照把她綁在副駕駛上,帶她去飆車。
“救命啊!綁架啦!”秋榕榕扯開嗓子喊。
徐照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她的臉上,“你踏馬給老子閉嘴!”
秋榕榕看見封閉警戒線,感受到半邊臉的麻木痛,有些委屈地閉上了嘴巴。
那些穿制服拉警戒線的,都是徐家的保鏢。
又是仇富的一天。
徐照一腳踩下油門,發動機如猛獸炸吼,車子瞬間竄了出去。
秋榕榕被甩進副駕駛,安全帶勒得她胸口發疼。
“徐照,你是不是有點毛病?上次飆車才出事兒,你現在又來?”她伸手緊緊地抓著前面。
徐照一只手掌控方向盤,另一只搭在擋桿上,風從敞篷上方吹過,吹亂了他額前的碎發。
“怕什么?老子車技很好。”他一腳下探,車子再次提速,
秋榕榕覺得自己的魂快飛走了。
“啊啊啊!剛才是紅燈嗎?是不是紅的?不要闖紅燈啊!會扣分的!”她五臟六腑都快被甩出了身體,手心全是冷汗。
“爽不爽?嗯?”徐照有些得意地挑挑眉。
“你做我的舔狗,比跟著譚松好多了。”
“他是殺人犯的兒子。”
“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說不定他以后也是個殺人犯!”
秋榕榕哪里聽得清徐照在說什么。
她現在腦漿都快被搖勻了。
“你車超速了呀,你慢點,我不行了,我頭暈了,我要吐你車上了!”
“嘔——”
秋榕榕到處找袋子沒找到,她把頭伸出敞篷車外,但還是有一點吐到了車子里面。
徐照見她真的吐了,罵了一句粗口,踩了緊急剎車。
秋榕榕腦袋由于慣性往后撞,砸在靠墊上。
她一臉菜色,慢慢地扭過頭,“你這車……洗車不便宜吧?”
徐照原本想說沒幾個錢。
就算整輛車撞碎了,他也不心疼。
但看秋榕榕露出恐懼的表情,他拍了拍手,睨著她,“對你這種窮酸貨而言,是天價。
你想好怎么賠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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