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皇后警告道。
長樂公主挎著小臉,也不敢說話了。
李承乾一路將羅峪拖出了后宮,他這才長長的吐了口氣。
“羅峪,你可真的是害死我了。”
他簡直殺人的心都有。
“我害你什么了?”
羅峪不以為然。
“你一會就知道了,我告訴你……一會見到了李師,你自己搞定,千萬不要扯上我。”
李承乾哼哼。
“李師是誰啊?”
羅峪好奇的問。
“李綱,前任禮部尚書,太子少保,據說我父皇還要晉升其為太子少師,那可是一個真正的剛正不阿之人,一生謹守禮數!”
李承乾似乎對去見李綱非常抵觸。
羅峪恍然大悟,這個李綱就是和房玄齡、魏征這些人齊名的大唐諫臣,一向以敢說話,而且不懼強權著稱。
“李承乾,你好歹也是太子,一個老古董就讓你這么怕了?”
“啥也不是……”
李承乾撇了撇嘴。
“你一會就知道李綱的可怕了。”
兩個人來到了崇文館,羅峪就看到了一個老頭征在給一些皇子和一些皇親國戚的子女講課。
李承乾老老實實的站著,不敢打擾這個老頭講課。
羅峪一看,也只能在一旁站著。
他腦子里面不斷地思索著李綱的事跡,史書上面記載的不多,不過羅峪平時搜一些資料偶爾也見到過一兩次李綱的記錄。
“今天授業到此結束,諸位返回之后務必溫習,明日的考核如果不合格,那么就要按照規矩處罰。”
李綱終于下課了。
正在上課的這些小子們一個個全都跑了,看得出來,他們在李綱的面前也是如坐針氈。
“見過李師……”
李承乾行禮。
“是太子啊!”
李綱微微點頭。
“李師,母后讓我帶羅峪縣子來找您,讓您給他講述一下我大唐的禮儀。”
李承乾說道。
他臉上一本正經,但是一想到羅峪一會的痛苦,他就有點忍不住想笑。
雖然自己也是和羅峪第一天認識,但是兩個人的關系卻有點像是多年好友,就連稱呼都是正常人的稱呼。
李綱看了一眼羅峪。
“原來這位就是見獻了制鹽之法和土豆的少年,既然有如此本領,為何不懂禮數?”
他這話可是夾槍帶棒的。
羅峪雖然不喜歡那些咬文嚼字的說辭,但是并不代表他聽不懂。
“李師,我就想請問您一個問題,只要您能讓小子折服,小子一定好好地學習這禮儀。”
李綱微微一笑。
“即是如此,請講。”
“禮儀到底有何用?”
羅峪問。
這個問題簡單至極,別說是李綱了,就連旁邊的李承乾張嘴就能說上半個小時。
“所謂禮儀……一共有五禮之說,祭祀視為吉禮,冠婚視為嘉禮,賓客視為賓禮,軍旅視為軍禮,喪葬是為兇禮!”
“但是在這皇家,禮儀只分兩種,一種為政治禮儀,一種為生活禮儀,這其中又細分為多個分支……”
果然,李綱一開口,就是那套大理論。
兩分鐘后,羅峪的嘴巴慢慢的張了起來,他當著李綱這位老古董的面,大大的打了個哈欠……
李綱突然不說話了,這個老頭臉色漲紅,嘴唇哆嗦,整個人就好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