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也太小了,自己居然在這太醫署碰到了封德彝的孫女?
“你為什么會在太醫署?”
羅峪不可思議的問。
“陛下恩德,雖然我祖父突然暴斃,但是也未剝奪我祖父的爵位,我封家依舊享用朝廷的俸祿……”
“我自小就喜歡醫理,所以很早就在太醫署學習了,算起來……已經有五六年了。”
封知溪回答。
對于她來說,羅峪可能就是自己祖父的一個同僚罷了,和其他的官員并無區別。
羅峪點了點頭。
兩個人路過了一棟建筑,封知溪抬手指了指。
“羅峪縣子,這里就是太廟署,負責宮廷祭祀太廟的一切事宜!”
羅峪看了看,興趣不大。
又走了一會,封知溪再次舉起了手。
“這里就是鼓吹署。”
羅峪停下腳步。
“知溪,樂童屬于鼓吹署嗎?”
封知溪搖搖頭。
“樂童應該屬于太樂署。”她回答道。
羅峪回頭看了一眼鼓吹署的里面,他扭頭就走了進去。
“羅峪縣子,這里不可以隨意亂闖啊……鼓吹令大人的脾氣很不好。”
封知溪急忙呼喊。
可惜羅峪已經走了進去,封知溪無奈,只能趕緊跟了進去。
“羅峪縣子,這里不能亂闖啊!”
她抬手攔住了羅峪。
“我并沒有亂闖,這不是有你帶著我嗎?”
羅峪奇怪的看著面前的妹子,這姑娘帶著一股讓人看了很舒服的味道,很討人喜歡。
封知溪一臉無語,自己的祖父在世之時,那什么都還好說,可是今時不同往日,自從祖父去世,她在這太常寺已經和別的學子并無太大區別了。
“羅峪縣子,您太看的我了……其實我并無特殊之處。”
羅峪微微一笑,馬上聽懂了封知溪的意思。
“無妨,我來找人的,怕什么。”
封知溪剛要說話,一聲厲喝突然響起。
“何人如此大膽,居然敢私闖我鼓吹署?”
封知溪臉色一變。
“糟了,是鼓吹令大人。”
羅峪抬頭一看,一個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過來,好家伙……這人一看就是懂音樂的,這氣質就擺在這里。
鼓吹令是一個從七品下的官員,是沒有上朝的資格的,他也不認識羅峪。
“封知溪,你膽子也太大了吧?你不好好待在太醫署,跑到鼓吹署做什么?”
“難道你不知道我鼓吹署的規矩嗎?”
中年男子嚴厲呵斥。
封知溪小臉漲紅,老老實實的站著受訓。
可是沒想到這位鼓吹令越說越激動,居然讓封知溪去自領十杖懲罰,封知溪嚇的臉都白了。
“鼓吹令大人,我知錯了,請大人饒恕……
她連連求饒。
“饒了你?讓你祖父來求情,我就饒了你!”
中年男子哼了一聲。
這話一出口,羅峪還真有點驚了,難道這老小子和封德彝有矛盾?這么明顯的公報私仇,瞎子都看得出來了。
怪不得剛剛封知溪如此緊張,這是真怕啊。
羅峪站了出來。
“鼓吹令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中年男子微微一愣,他端詳了一下羅峪。
“你是何人?”
他哼了一聲。
“我是何人你管不著,你一個區區七品下的芝麻小官,看起來好像有當朝宰相的官威嘛!”
羅峪將封知溪護在背后。
話音落下,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在羅峪的背后,他的右手已經握在了腰間的鋼刀之上!
肅殺之意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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