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常寺卿直勾勾的看著面前的羅峪,他的額頭慢慢地滲出了一些冷汗。
原因無他,就是羅峪現在正手持麗競門大統領令牌對著自己。
“羅峪縣子,你這是威脅!”
太常寺卿無奈地說道。
“麗競門身負官員監察之職,太常寺卿大人我相信您應該一清二楚!”
“今天我羅峪就將話放在這里了,要么你馬上將太樂署的樂童稱心重新弄回太樂署,要么……我就盯上你了!”
“從今天起,你一天好日子也別想過,我保證將你家祖宗十八代都查的一清二楚!”
羅峪威脅道。
如果和別人對話,那他可能還會演一演,和這個太常寺卿完全沒有必要,反正李世民早就知道他和太常寺卿關系不好。
太常寺卿也是無語了,無理由的將太子看中的樂童召回,那毫無疑問就是得罪太子了。
萬一有一天太子登基,那他可就麻煩大了。
可是如果不召回,自己現在的麻煩就不小,面前的這個羅峪也不是省油的燈。
思來想去,太常寺卿也是一咬牙。
“傳我的命令,讓太樂署召回樂童稱心,就說要練習新的曲子……”
羅峪笑了。
“寺卿大人這么識時務,那我就再提醒您一句!”
“這個稱心在返回太樂署之后,就不要再讓他出來了,否則……我還會來太常寺的。”
太常寺卿點點頭。
區區一個樂童,是死是活只是一個小事,要不是和太子有點關系,他還真懶得廢話。
羅峪收起了麗競門大統領令牌,轉身離開了。
太常寺卿松了口氣。
就在羅峪要走出太常寺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封知溪這個妹子。
“告個別吧!”
羅峪嘟囔了一句。
他扭頭又去了太醫署。
結果他就看到封知溪跪在太醫署的門口,滿臉淚水的樣子讓人心疼。
“這是怎么回事?”
羅峪奇怪的問。
“哇……”
封知溪看到是羅峪,她直接委屈的就哭了。
“我就是給你帶個路,太醫丞大人就不允許我繼續留下學醫了,我到底犯了什么錯?”
羅峪吸了口氣,這特么的……
他直接飛起一腳踢開了太醫署的大門。
“太醫令,你特么給我滾出來。”
羅峪大吼一聲。
太醫署的太醫丞出來了,他是太醫令的副手,平時太醫令需要留在皇宮之內的太醫局,太醫署就由他說了算。
“羅峪縣子?你這是作何?”
他疑惑的看著面前的羅峪。
羅峪抬手指著依舊跪在地上的封知溪。
“她是誰你不知道嗎?”
太醫丞看了看封知溪。
“這個自然是知曉的。”
“你既然知曉,為何還要將她逐出太醫署?”
羅峪質問。
“封知溪無視太常寺的規矩,私闖鼓吹署和太樂署,鼓吹令大人親自與我告狀,此等無規矩之人,我將其逐出太醫署有何問題?”
太醫丞哼了一聲。
羅峪眨了眨眼,原來是那個鼓吹令搗的鬼?
“太醫丞……你真的知道她是誰嗎?”
這句話,羅峪已經帶著一點殺意了,今天要是不給封知溪撐腰,那以后封知溪也不用在這里混了。
“封知溪,前任宰相封德彝的孫女!”
太醫丞不屑的回答。
“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