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峪哈哈一笑。
李恪的臉色變了又變,他身為皇子,有一個無法避免的問題,那就是和太子之間的競爭。
“羅峪縣子,你是不想讓我和太子爭位吧?”
他問了一句。
“我的確是有這個意思,漢王殿下能識時務,那就是最好的,不過也無所謂……”
“一個衛王加一個漢王,也不過如此!”
羅峪非常淡然的回了一句。
李恪看著羅峪的眼神徹底變了,原來,太子的人早就視自己為對手了?
封知溪抬頭看了看面前的兩個男子,這兩個人明明就是一伙的,怎么一轉眼似乎又各自為敵了?
“羅峪縣子,你讓我放棄對皇位的爭奪,只讓我賺這么一點錢,恐怕是不夠的。”
李恪哼了一聲。
羅峪直接站起身,指著西北方。
“這整個大草原之上的所有馬匹牛羊都是未來我們的金山銀庫,這還不夠嗎?”
他問道。
“你好大的口氣,就算我父皇滅了整個突厥,想要做到這一點也是難上加難吧?”
李恪看著羅峪。
“有些事,陛下做不到,但是我可以!”
羅峪回答。
“為何?”
李恪不相信。
“因為陛下的目光只在疆土之上,而我的目光則是在銀錢的收益之上,兩個完全不一樣的視角,怎么可能達成一樣的結果?”
羅峪微微一笑。
李恪不說話了,他也不吃羊肉了,整個人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羅峪重新坐下來,他撈了撈鍋里面的羊肉,發現所剩無幾了。
“封知溪,你這個吃貨怎么吃這么多?”
他扭頭掰開封知溪的小嘴往里面看了看,好幾斤羊肉就這么沒了?
封知溪干嘔了一聲,羅峪的手指頭差點捅進自己的喉嚨眼里面。
“討厭!”
她難受的罵了一句,轉身就跑了。
羅峪重新片了一些羊肉扔進鍋里面,自顧自的涮好了往嘴巴里面塞去。
隨后的幾天李恪都沒有見羅峪,他仿佛是魔障了,整天盯著制作那些肉干,然后從柴邵的軍糧里面換錢。
羅峪則是親自制定了一套城市規則,并且開始雇傭一些和碩城里面的勞工,挖出了一些長長的河溝。
封知溪突然跑到羅峪的面前。
“你這是干嘛?引河水嗎?”
沒有了傷員,她每天悠閑了許多,整天跟著羅峪到處逛游。
“引什么河水?以后這些人不許再給我隨地拉屎,特么的……小爺我可不想得疫病,以后所有人拉屎撒尿全部都給我尿到這條溝里面!”
羅峪罵道。
封知溪傻眼了,因為她已經看到有一些原住游民跑到河溝旁邊脫了褲子拉屎的了。
“那我怎么辦?”
她絕望的問。
“你也要在這里拉,誰再敢隨地拉屎,小爺就把他的皮燕子堵起來!”
羅峪眼珠子一瞪,他著實受夠了一回頭就能看到一坨屎的惡心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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