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指著羅峪破口大罵,巨大的罵聲將柴邵幾位將軍都吸引了過來。
“李將軍,您這是為何啊?”
柴邵疑惑的問。
“羅峪這個混小子,居然想要用克制疫病的方法來惦記本將軍的軍餉,你說他該不該罵!”
李靖瞪著眼珠子說道。
柴邵一眾將軍齊齊的扭頭看了看羅峪。
“柴將軍,您別這么看我嘛,李將軍不知道小子我的能力,您應該是知道的嘛!”
羅峪嘟囔著說道。
柴邵沉默了幾秒鐘。
“李將軍,如果羅峪縣子真的有克制疫病的方法,可以為我們大軍保證完整的戰斗力,那他賺一點錢也是無妨的。”
他開口說道。
柴邵不知道的是,李靖就等著這句話呢。
以他和羅峪的關系,如果直接答應了羅峪的條件,在別人眼里很容易就傳成了一個以權謀私的罪名。
但是柴邵這位和羅峪并沒有太大關系的將軍說出口,他李靖“勉強”同意,這就很完美了。
“柴將軍是這樣認為的嗎?”
“那其他幾位將軍以為如何?”
李靖為了安全起見,又問了一下其他幾位副將。
大家異口同聲的附和了柴邵的意見。
李靖這才嚴肅的看著羅峪。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此事就按照羅峪你的想法去做,你為大軍提供足夠的藥物,本將軍會給你撥付足夠的銀兩……”
羅峪笑了,他眼看著李靖為自己演戲,知道這位戰神也是真向著自己。
“多謝李將軍!”
他大喊一聲。
大軍征討突厥的準備還沒有結束,到了此時羅峪才知道發動一場戰爭所需要的代價。
大軍的整備就需要一個月的時間,然后還有馬匹和軍糧的儲備,又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在這段時間內,軍士在不斷地提升狀態,將軍們不斷地商討各種進攻方案。
羅峪沒有參加這些軍事會議,他每天除了和自己的兩千私兵混跡在一起,就是去找封知溪和公孫輕語。
封知溪每天忙的飛起,這個姑娘似乎發現了自己存在的意義。
她在和碩城召集了上百個會女紅手藝的婦女,讓她們縫制一些很小的荷包,然后在這些荷包里面放置了一副防治疫病的藥材。
這副藥材混合之后的味道很大,佩戴在身上就會讓整個人都散發著藥材的味道。
這樣的荷包每天都會大量的發放到軍士的手中,按照封知溪的說法,每天嗅著藥材的味道就可以有五成的預防效果。
萬一真的感染了疫病,荷包內的藥材可以直接嚼碎服用。
“知溪,休息一下吧?”
羅峪看著這個姑娘滿臉的汗水,他關切的問了一句。
誰能想到這妹子居然是個工作狂。
“我不累!”
封知溪抬頭沖著羅峪笑了笑。
羅峪也幫不上什么忙,他咂了咂嘴,索性扭頭又去找公孫輕語去了。
公孫輕語比封知溪還要忙,封知溪至少還有點成就感,公孫輕語不但沒有成就感反而天天被羅峪打擊。
羅峪看著公孫輕語已經改良了三百多次的箭矢。
“不行!”
他搖搖頭。
“哪里不行了?”
公孫輕語煩躁的問,她現在也不怕羅峪了,這姑娘現在看到羅峪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將這個臭男人按在地上狠狠地揍一頓。
因為這個男人每次除了打擊她,什么都不做。
“太輕了,火藥量不足的情況下,你是想要給敵人放個煙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