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縣令看了看段綸,他也不是傻子,你這位尚書大人說話倒是輕松,到時候兩面不是人的可是自己啊。
“尚書大人,下官自然會按照律法辦事,只是……”
他剩下的話根本就不需要說,整個長安誰不知道香水生意是兩位公主的,那家瓷窯坊就是專門為兩位公主燒制香水瓷瓶的。
誰知道兩位公主的背后還沒有更恐怖的存在,萬一還有,自己的腦袋夠砍嗎?
“你只需按照我說的話去做就行了,任何麻煩本尚書替你扛著。”
段綸這才說道。
“下官遵命!”
長安縣令這才松了口氣。
段綸離開了,長安縣令馬上親自來到了縣衙大牢。
“幾位,委屈你們了,暫時在本府的大牢多待幾天,本官不會對你們動刑和審問,還會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你們,到時候在高陽公主面前,你們不詆毀本官就行了。”
他非常客氣的對瓷窯坊主事說道。
“縣令大人,違規開窯的確是我們違反的律法,但這是東家吩咐的,小的也沒有辦法,給縣令大人惹麻煩了。”
瓷窯坊主事也是個八面玲瓏的家伙,說的話也是非常圓滑。
長安縣令微微點頭,他必須要將事情最終會影響到自己的可能性降到最低,要不然他這個長安縣令估計也安穩不了幾天。
“主事,你說的東家……是高陽公主嗎?”
他又確認了一次。
沒想到瓷窯坊主人搖了搖頭。
“東家并不是高陽公主,我們瓷窯坊和高陽公主只是合作關系,我們的東家是羅峪縣子!”
聽到羅峪兩個字,長安縣令這心里猛地一哆嗦。
“媽的,還好自己過來多問了兩句,得罪了羅峪的后果那可比得罪高陽公主恐怖一百倍!”
“這個段綸是要害死我啊……”
他心里暗罵了一句。
另一邊,羅峪沒有等到官窯那邊送來的人,他立馬讓甲隊率去了一趟南五臺山。
第二天,工部的那些后備官員被驅逐的事情就傳到了段綸的面前。
“這個混蛋羅峪,他的瓷窯坊都停工了,還要人做什么?”
段綸破口大罵。
很快,段綸就親自找到了羅峪,羅峪就在瓷窯坊。
讓段綸意外的是,他以為已經停工的瓷窯坊,正在干的如火如荼。
“這是怎么回事?”
段綸驚訝的問。
“喲,段尚書來啦?”
“你這個老小子和我玩陰的,以為將瓷窯坊的管事都抓走就能讓瓷窯坊停工嗎?”
“從今天起,小子我親自管理瓷窯坊,瓷窯坊非但不停工,反而要擴大一倍規模,再開三個窯口……”
“你段尚書要是有本事,也把我弄進長安縣衙的大牢里面關著!”
羅峪眼神危險的看著段綸,他就不該相信這些老家伙,每一個都是人精,你不將這些家伙的所有退路都給堵起來,他們就能和你周旋到天荒地老。
段綸直接被羅峪頂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抓羅峪他還不夠這個資格,當著羅峪的面查封瓷窯坊他倒是有這個權利。
但是一旦這么做了,那就意味著自己和羅峪徹底撕破臉了,關鍵這小子明面上只是個縣子,背地里可是麗競門的殺手頭子。
段綸也怕自己半夜挨黑石頭……
關鍵是,明明抓瓷窯坊的人不是自己的意思,現在這個屎盆子強行被羅峪扣到自己的頭上了,這可把段綸惡心的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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