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將軍,我家寺卿大人去了萬年縣衙了,將軍還要繼續等待我家大人歸來嗎?”
大理寺的一個少卿跑了過來,賠笑著詢問。
“哼,既然戴胄都跑了,我們還留在這里做什么?”
“你告訴戴胄,如若此事處置不好,我等定要鬧上朝堂之上,讓陛下定奪!”
程咬金冷哼一聲。
“是是是,下官一定告知!”
面前的大理寺少卿一個屁都不敢放。
程咬金和尉遲敬德這才離開了。
等大理寺卿戴胄來到了萬年縣衙,萬年縣令還有點奇怪呢,怎么這位大佬突然來了?
“見過寺卿大人……”
他急忙行禮。
大理寺卿戴胄直勾勾的看著萬年縣令。
“你……”
他的話剛剛說了一個字,另一道身影就沖了進來,直奔萬年縣令。
李靖劈手就抓住了萬年縣令的衣襟,差點直接將他拎起來。
“李尚書,你這是……”
萬年縣令嚇了一跳。
“我問你,那個叫羅大頭的人現在何處?”
李靖瞪著萬年縣令。
“正在我萬年縣押大牢之內,此人已經被確定三日后處斬……”
萬年縣令回答。
“斬你姥姥個腿!”
“即刻將此人帶過來,一刻都不許延誤!”
李靖破口大罵。
萬年縣令一臉懵逼的急忙去提人了,留下大理寺卿戴胄和刑部尚書李靖相互看著對方。
“李尚書,被下套了吧?”
戴胄突然哼了一聲。
李靖看了看戴胄。
“問我做什么?你還不是一樣被下套?”
戴胄吐了口氣。
“李尚書,我知道你和羅峪縣子關系極好,不過既然此事牽扯到了大理寺和刑部,你想獨善其身恐怕是不行的!”
這話的意思很簡單,羅峪那小子要是不和你計較,那也不能和我大理寺計較,要沒事一起沒事,要倒霉大家一起倒霉。
李靖怎么可能不明白戴胄的意思。
“哼,我刑部只是負責驗明正身,而你大理寺負責可是口供與物證,說起來你的大理寺的責任可比我刑部大多了!”
“那又如何?是大理寺和刑部一起復核的,這責任也不分大小吧?”
戴胄咬死了要一起扛。
李靖沒有辦法,只能默認了戴胄的做法,他其實也不相信羅峪會真的借著這件事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萬年縣令回來了,背后跟著晃晃悠悠的羅峪。
當戴胄和李靖看到面前羅峪的樣子,兩個人齊齊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羅小子,你這么玩,是真要將你世伯我逼死是不是?”
“我可告訴你,我李靖要是死了,你師父可是要守寡的……”
李靖咬著牙說道。
一旁的大理寺卿戴胄都說不出話來了,面前的羅峪一身污穢,臉上也都是泥土和草屑,這妥妥一個乞丐。
羅峪笑呵呵地看著李靖。
“世伯啊,小子可以和您真真假假的鬧著玩,但是世伯管理的刑部對于死刑的復核是真的是在鬧著玩呢!”
他又看了看一旁的大理寺卿。
“這不是大理寺的寺卿大人么?聽說您有執法不阿之名,原來您就是這么執法不阿的?”
“小子我定要告上朝堂,當著陛下和文武百官的面,親口告知所有人,大理寺卿戴大人的執法不阿原來是靠如此兒戲一般的做法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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