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落后龍澤南承半步,笑道:“我給您帶了點兒好東西。”
“什么好東西?”龍澤南承皺了皺眉,他可不認為,相川志雄能有什么好東西。
“組長,辦公室請。”李季神秘兮兮的笑道。
兩人來到龍澤南承辦公室,李季親自動手,給龍澤南承倒了一杯水。
龍澤南承心中疑惑大起,支那有句話叫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組長,這是給您的一點兒心意。”
李季從公文包拿出兩根金條,一沓厚厚的日元,大概一千多塊。
“相川君,你這是做什么?”龍澤南承皺眉問道。
“組長,大田君和小河君昨晚上闖了一點兒禍,職下與他們同僚一場,不好見死不救,特來向組長求一個情面。”李季道。
“大田君和小河君怎么了?”龍澤南承眉頭皺的更緊。
“大田君和小河君昨晚醉酒,把張雨晨給凌辱了。”李季道。
“八嘎。”
龍澤南承勃然大怒:“誰給他們的膽子?”
“職下已訓斥過他們,責令他們從今往后不許喝酒。”
李季接著道:“事情已經發生,職下認為,為了大局考慮,此事不宜聲張。”
“張雨晨是我對付上海站的一張王牌,她若因此對帝國心生介意……?”龍澤南承憤怒道。
“組長,她死了。”李季這時才道出真相。
“死了?”
龍澤南承頓時瞪大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
“她是怎么死的?”
“據說是小河君和大田君用力過猛而死。”李季模棱兩可的回答道。
“八嘎呀路,大田君和小河君應該去死,他們不配成為帝國的軍人。”龍澤南承氣的咬牙切齒,張雨晨對他有大用,現在倒好,居然被他手下人給凌辱致死。
“職下聽聞此事也是十分震驚,但事情既已發生,職下認為大日本帝國的顏面最重要。”李季道。
“相川君,此事你參與了沒有?”龍澤南承眼神不善的盯著李季,以‘相川志雄’好色的性子,這件事豈能沒有他的份兒。
“組長,張雨晨雖然有些姿色,但和櫻子小姐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李季搖了搖頭,表明他未參與此事。
龍澤南承皺了皺眉,他在陸軍醫院見過武田櫻子一面,長的十分漂亮,比張雨晨更勝一籌。
“大田君是凌晨四點多給我打的電話,接到電話之后,我第一時間趕到現場,遺憾的是,張雨晨已經死去。”
“為了不讓此事傳揚出去,職下已下令,讓大田君和小河君把張雨晨尸體丟到江中。”
“組長可以對外宣稱,張雨晨半夜潛逃,去向不明。”
李季知道龍澤南承一定會答應的。
因為這件事一旦傳出,以后誰還敢給日本人效力?
“相川君,你們……?”龍澤南承眼中滿是憤怒的火焰。
“組長,一個支那女人而已,死就死了,不會有什么影響的。”李季道。
“她是我手里的一張王牌,如果運用的好,或許能偵破上海站的情報網。”龍澤南承憤怒至極。
“您手里不是有昨天抓來的那名高級特工?他也可以成為您手中的王牌。”李季若有所意的道。
“相川君,作為一名帝國軍人,你不覺得這很無恥嗎?”龍澤南承氣憤的是張雨晨死了,而不是大田猛士郎和小河夏郎對其的凌辱。
“是,大田君和小河君確實很無恥,怎么能將人凌辱致死?”李季點頭附和道。
龍澤南承冷哼一聲,大田猛士郎和小河夏郎以前是多么恪守軍規,現在跟著‘相川志雄’學成了什么樣?
他考慮了一陣子,正如‘相川志雄’所言,為了帝國軍人的顏面,此事不宜聲張,畢竟張雨晨已經死了,而一名死去的情報人員沒有絲毫價值。
“相川君,你去把大田君和小河君叫進來,我有話要問他們。”龍澤南承道。
“哈衣。”
李季輕輕一鞠躬,轉身從辦公室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