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李季帶著一幫小鬼子在美子酒館胡吃海塞,紙醉金迷。
黑川少佐滿臉酒色,左擁右抱,一臉的猥瑣,若不是顧及人多,他恨不得現場展示一下拳擊友誼賽。
其他幾個小鬼子一邊喝酒,一邊站起來蹦蹦跳跳,唱著狼哭鬼嚎的調子,摟著穿和服的藝妓。
李季陪他們一直折騰到凌晨一點多,每人安排倆藝妓伺候著,給他們安排周全,他這才出了美子酒館,返回武田櫻子住所。
他現在不稀罕美子酒館的藝妓了,畢竟人盡可夫的貨色,哪有武田櫻子這個貴族小姐香。
翌日!
清晨。
李季吃了武田櫻子做的早餐,送她去陸軍醫院上班,接著,他前往憲兵司令部。
特務課,龍澤南承臉色十分不好,‘相川志雄’這個帝國敗類,真是到哪兒都讓他不省心。
他原以為打發‘相川志雄’去碼頭督查軍火,能讓其消停一點兒,沒想到,只是一天時間,他就和守備隊的黑川少佐等人勾搭到一起,晚上組團去了美子酒館喝花酒。
他是了解‘相川志雄’的,不管誰跟這家伙走的近,最后都會被腐蝕。
比如他手下的大田猛士郎和小河夏郎,以前都是帝國忠心耿耿的軍官,可自從跟李季喝了幾次花酒之后,整個人完全變了,整天凈想著怎么喝花酒、摟姑娘,一點兒帝國軍人的樣子也沒有。
當然,龍澤南承心里不舒服,卻也不好發作,畢竟‘相川志雄’有三浦司令官當后臺,誰敢動他?
“組長。”
李季推開辦公室門進來:“您今天有什么吩咐?”
“相川君,你繼續代表課里去碼頭監督,一定要確保這批軍火完整的存入軍火庫。”龍澤南承強壓下心中的不滿,緩緩說道。
“哈衣。”
李季輕輕一鞠躬,準備轉身離開。
“相川君,聽說你把楊澤宇打成了重傷?”龍澤南承隨口問道。
“這個支那人的骨頭十分硬,必須上大刑。”李季道。
龍澤南承皺了皺眉,道:“本土運來一批吐真劑,等楊澤宇身體稍微好點兒,給他用吐真劑。”
“哈衣。”
李季心中暗呼僥幸,幸虧他把楊澤宇給折騰進醫院了,否則,在小鬼子的吐真劑下,哪怕楊澤宇是鐵打的,也有可能招架不住。
“相川君,去忙吧。”龍澤南承緩緩說道。
“哈衣。”
李季再次輕輕鞠躬,轉身大步走出辦公室。
來到外面。
他把小河夏郎等人召集起來,前往日租界軍用碼頭,繼續監督士兵們搬卸武器。
憲兵隊的大谷大尉打著哈欠,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