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兵司令部。
地牢中。
孫科長被綁在人字木樁上。
他背部中了兩槍,鮮血淋漓,染紅了后背衣服。
“先生槍法不賴,不知該怎么稱呼?”南造蕓子笑語盈盈的問道。
“沒想到小鬼子居然有你這般漂亮的娘們。”孫科長面色蒼白,神情帶著一絲戲謔,他不是什么好人,但在抗日這件事上,他捫心自問不輸任何人。
“先生身中兩槍,如果不及時醫治的話,后果會很嚴重。”南造蕓子沒有理會孫科長的調戲,她要盡快撬開對方的嘴,獲取更多的情報。
孫科長不屑一笑:“老子干了這一行,就沒怕過死。”
“能好好活下去,干嘛要去死?”南造蕓子輕笑道:“上海灘是一個花花世界,這里有無數美人兒,數不清的山珍海味……。”
“老子玩過美人兒,也吃過山珍海味,死了也不虧。”孫科長心里冷笑,這個日本小娘們說這么多,無非是想從他口中獲取情報罷了,他孫某人雖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也曉得國家大義,要他投敵,絕不可能。
“先生如果愿意和我們合作,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南造蕓子引誘道。
“小日本給的榮華富貴,老子不稀罕。”孫科長冷笑道。
南造蕓子柳眉一挑,神色驟然變冷:“野澤君,這位先生有些拎不清,你幫他清醒一下。”
“哈衣。”
野澤大輔從火盆拿出燒紅的烙鐵,呲牙咧嘴的來到孫科長面前,把烙鐵摁在孫科長的胸膛口。
“啊……嗷……啊。”
孫科長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伴隨著一股焦臭的味道。
南造蕓子從口袋拿出一塊白色手帕,捂住口鼻。
二十多秒后,野澤大輔把烙鐵拿下,孫科長眼睛一翻,當場痛暈過去。
“倒是一個硬骨頭。”
南造云子挑了挑眉,吩咐道:“送他去醫院,你親自帶人盯著,不許任何人接近他。”
“哈衣。”
野澤大輔恭敬道。
南造蕓子捂著口鼻轉身從刑訊室出去。
特務課。
辦公室。
李季躺在辦公椅上伸著懶腰。
狗腿子大田猛士郎推開辦公室門走進來,道:“相川君,蕓子小姐從法租界抓回來一名男子,背部中了兩槍,據說是支那上海站的高層。”
“吆西,看來蕓子在反諜方面很有手段。”李季不動聲色的說道。
“相川君所言甚是,蕓子小姐在反諜方面的手段,令人欽佩。”大田猛士郎深以為然的點頭。
“你去見一下蕓子,告訴她,我在辦公室等她。”李季道。
“額……哈衣。”
大田猛士郎微微一怔,蕓子小姐是陸軍少佐,相川君是陸軍大尉,讓一名少佐來見大尉,是不是有些托大了?
不過,一想到相川君和蕓子小姐的關系,他頓時明白了,還是相川君有手段。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