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來到臨近漢陽鎮的一座廢棄工廠。
這座工廠位置偏僻,不易被人發現。
李季推開車門下去。
外面,席治海恭敬道:“長官,人已帶進去。”
“帶上家伙什,準備審訊。”李季邊走邊吩咐道,天亮之前,一定要拿到金興懷的口供,否則,軍務司副司長失蹤……,后果相當不妙。
“是。”
席治海恭敬道:“安科長那邊?”
“你派人回站里一趟,若是安科長那邊行動順利,就讓她負責審訊,若是行動不順利,立刻回報。”李季道。
“是,長官。”席治海忙轉身吩咐手下三名行動人員,讓他們返回站里一趟,同時,令他三人相互監督,不許泄露抓捕行動。
昏暗的倉庫中。
行動人員點燃兩只火把。
金興懷被綁在木樁上,整個人劇烈哆嗦,神色滿是驚懼。
畢竟任誰大半夜被帶到這種地方,都會產生莫名的恐懼。
“金副司長。”
李季邁著矯健的步伐走過來,冷笑道:“自我介紹一下,鄙人是武漢黨部調查科第二組的組長,奉徐長官的命令逮捕你。”
他按戴老板的交代,自曝‘中統’身份。
“你……你們中統好大的膽子,我是軍政部軍務司的副司長,你們有什么權利抓我?”金興懷一邊哆嗦,一邊怒道。
“我們中統既然敢抓你,肯定有拿得出手的證據。”
李季冷喝道:“鄒記鐘表行已經被端,我勸你趕緊把事情交代,免受皮肉之苦,否則……。”
鄒記鐘表行?
聞言,金興懷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
他自以為,他與鄒記鐘表行的關系很隱蔽,沒想到,還是被‘中統’發現。
“你……你在說什么,我不清楚。”金興懷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他知道負隅頑抗沒有任何意義,中統既然敢抓他,肯定有證據在手,但他仍心存一絲僥幸。
“看來金副司長是想嘗一下我們中統的手段。”李季冷笑一聲,像金興懷這種人,不上點兒手段,他是不會老實交代的。
旋即,他揮了揮手。
兩名行動隊員手持木棒上前。
一人揮動木棒打腹部。
另一人揮動木棒打背部。
幾棒下去。
金興懷嘴里發出慘叫聲。
這時,余秘書從倉庫進來,她來到李季身邊,輕輕點了下頭。
“長官,請。”
兩名行動人員各搬來一把擦干凈的椅子。
李季與余秘書分別落座,欣賞著行動人員棍棒交加,打的金興懷狼哭鬼嚎。
余秘書美艷漂亮,卻也不是什么花瓶,畢業于政法大學,后在軍統臨澧培訓班受訓,精通外語、無線電、情報等科目。
像類似的審訊,一般女人看了會心驚膽戰,但受過專業訓練的她,卻是沒有絲毫觸動。
甚至,比這更殘酷的審訊,她也親眼看到過,比如分解肢體、剔骨等酷刑。
幾分鐘后。
李季揮手制止了行動人員的毆打。
“金副司長,這只是開胃菜,接下來給你上硬菜。”李季給席治海使了一個眼色。
后者拿出鑷子、錘子、剪刀、匕首等小物件。
“干什么?你們要干什么?”
金興懷面目猙獰吼道:“我是國軍少將,是軍政部的副司長,你們擅自對黨國高級將領動刑,就不怕何長官問罪你們中統?”
——沉默期,扛不住了,請諸位太君為愛發電一下下,讓我用心把這本書更到300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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