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干。”
幾人圍坐在一起,不一會兒,便喝的酒氣熏天,一個個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捋不直。
接著,他們又去找白俄舞女跳舞。
幾支舞跳下來,他們三人各自相中一名白俄舞女,龜田高太郎痛快的掏了錢,三人各帶一名白俄舞女去舞廳對面的旅社開房。
李季搖了搖頭,希望他們不會傷到自尊。
他上了車,駕車返回長安北路小洋樓。
回到小洋樓,他搖晃著去找伊藤優子。
畢竟伊藤優子這個女鬼子,比白俄舞女香多了,膚白貌美,又干凈。
次日。
一大早。
李季神清氣爽的下床,穿衣服洗漱。
他洗漱完畢,掃了一眼昏睡不醒的伊藤優子,心想以后不能再喝酒了,不然,下次就該弄出人命了。
從臥室出去,來到客廳,龍澤千禧為他準備了可口的早飯。
“千禧,這幾天表現不錯,過些日子就可以回特高課了。”李季吃完飯,看了龍澤千禧一眼,這個綠茶經他幾個月的調教,如今用起來還算順手。
“哈衣。”
龍澤千禧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自上次犯了錯,被相川君一頓懲罰,在家恢復了好幾天,養好身體之后,就被相川君派來看押伊藤優子,這是一份無聊至極的差事。
李季提著武士刀,精神抖擻著出門,前往特高課。
特高課。
李季來了之后,讓行動人員去通知大田猛士郎和小河夏郎來一趟,豈料,這倆貨壓根兒沒來特高課。
估計是昨晚被白俄舞女給收拾慘了。
他只好派人去虹口上島舞廳對面的旅社,查看具體情況。
一個小時后。
龜田高太郎、大田猛士郎、小河夏郎三人,站在辦公室地上,一個個耷拉著腦袋,頂著黑眼圈,精神不振,如同被霜打過的茄子一般,蔫了吧唧的。
“你們怎么回事?”
李季心想他們三人,怎么成了這副模樣?
“相川君……。”龜田高太郎長嘆一口氣。
“大田君,怎么回事?”李季看向大田猛士郎。
“長官,我……我們……。”大田猛士郎羞愧不已,這事叫他怎么好意思說。
“小河君,你說。”李季又看向小河夏郎。
“長官,我……我們上當了。”小河夏郎硬著頭皮道。
“上當了?”
李季皺了皺眉:“難道白俄女人拿錢跑了?”
“不是的。”小河夏郎搖了搖頭。
“到底怎么回事?”李季心想就算傷了自尊,也不至于成現在這副模樣吧?
小河夏郎猶豫再三,這才把實情道出,原來他們三人體驗過白俄舞女的實力后,在龜田高太郎的提議下,找掮客買了一些增強實力的藥。
誰知,服用了藥的他們,在白俄舞女面前,仍是不夠看。
甚至,他們在揮汗如雨,人家白俄舞女在呼呼大睡。
在這種情況下,三人自尊心嚴重受到打擊,開始懷疑自我。
得知事情原委。
李季嘆了口氣,他早知道會這樣,畢竟小日本和白俄女人之間的差距,就像馬蜂窩和鉛筆。
“你們……好好休息。”李季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回去休息。
三人耷拉著腦袋,轉身從辦公室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