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裝都是一種奢望。
“那就跟我沒關系了,賣身也好、賣藝也罷,你們自己找他商量就行了。”
堂堂風神因為交不起酒錢,結果被迫賣身給酒館,這種劇情想想都讓人覺得刺激啊。
趁著酒保下樓去找人的間隙,白洛來的溫迪的身邊,伸出手摸向了他的胸口。
可惜的是......那種從神明體內取出神之心的方法,他并沒有掌握到。
除非是像巖神和雷神那樣自己主動拿出來,否則白洛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誒嘿,又給自己的摸魚行為找到了新的理由。
真不錯。
將溫迪還握在手里的杯子以及桌子上的榨汁工具全都收了起來,就連那榨汁過后的果肉,白洛同樣也沒有留下。
這些東西最好還是不要被普通人觸及比較好。
看看可憐的迪奧娜吧,就因為用自己的搖壺調了杯蒼谷日落,結果日落果的余威仍舊讓一大批人因此喪失意識。
就連泉水精靈也遭了殃。
處理完一切之后,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昏睡過去的溫迪,拿著那瓶完好無損的蒲公英酒,離開了天使的饋贈。
......
“他們只是在喝酒聊天而已,中途這個吟游詩人似乎還為那位演奏了一曲。”
看著自家老爺在觀察著吟游詩人的情況,跟在他身后的酒保盡可能的將自己所知曉的一切告知對方。
原本他還以為這個吟游詩人只是簡單的喝醉了而已,但那個愚人眾的執行官離開之后,不管他們怎么努力,這個吟游詩人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如果不是他還有氣息的話,酒保真以為他已經死了。
畢竟在蒙德人的心里,這些來自于至冬國的愚人眾,都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家伙。
“這身裝扮......”
看著這詩人的裝束,迪盧克覺得很眼熟。
他似乎在哪里聽人說起過這種裝束的人,只是任憑他怎么回憶,都想不起是在哪里聽的。
按理說如此重要的事情,他不應該遺忘才對。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
之前回到蒙德城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向琴說明了教官的情況。
從騎士團出來之后,他應該是遭遇過教官,可惜因為某種原因,他被變成了貓,而且還失去了一部分的記憶。
這段空白的記憶,一直讓他很是在意。
現在看來,這個吟游詩人或許和他失去的那段記憶有關。
“你是說,他昏迷之前喝下了教官親手調制的酒水是吧?”
嗅了嗅吟游詩人身上的酒味,迪盧克皺著眉頭說道。
“是的,他還特意借了我們的工具呢。”
“那些工具呢?”
吟游詩人的狀態,和凱亞當初昏迷時很像。
也就是,教官應該把相同的手段用到了這個吟游詩人的身上。
或許從那些工具之上,可以調查到一定的線索。
“唔......屬下去找人通知您的時候,教官偷偷拿走了。”
“......”
這么重要的東西,竟然讓教官輕易就帶走了?
不過他也沒有為難自家的酒保。
以當時的情況來看,如果他一定要帶走的話,這酒保就算豁出去性命,也攔不住的。
“還記得他調制的酒水叫什么嗎?”
“好像叫風神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