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而銀的這句話,讓本就身受重傷的沙拉夫,差一點一口氣背過去。
你問我怎么了?你還好意思問我怎么了?
不是你把那玩意兒丟到我面前的嗎?
但鑒于現在能救他的,只有眼前的人。
所以他只能虛弱的發出一聲貓叫,提示對方該救自己了。
略顯嫌棄的拽著沙拉夫的尾巴,銀拖著他走進了山洞,把他丟到了實驗臺之上。
看著周圍的煉金設備,沙拉夫一陣的熱淚盈眶。
他還是第一次覺得這些冰冷的儀器那么順眼。
可轉眼間,他就在一陣的睡意中,逐漸失去了意識。
等他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了。
身上的傷口也在銀的幫助下,得到了治療。
只是試圖站起來的他,總覺得身上哪里有些不對勁。
“喵?”
走了兩步,也沒啥不對的啊,就連被炸斷的后腿,也被銀給治好了。
只要不進行激烈的運動,走路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直到他看到眼前盤子里放在紗布之上的兩個肉球。
兩個小肉球之上隱隱還能看到枝干一樣的毛細血管,看起來就像是從他身上取下的。
“”
呆滯了幾秒鐘之后,沙拉夫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低頭看向了自己胯下。
“嗷嗚——”
成為貓之后,他原本以為自己能平平靜靜的渡過一聲,至少至少
可現在他能做的,就是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哀嚎聲。
這一家子到底是啥人啊?
內腎扎完割外腎,都不知道給人一條活路的嗎?
自己除了殺人放火打家劫舍之外,也沒干過啥惡事啊,為什么要這么折磨自己?
“嗷”
等沙拉夫試圖再嚎一聲,發泄自己的不滿時,一只白洛遺留下來的鞋子,迎面飛了過來,砸中了他的腦門。
“吵死了。”
這或許是至今為止,銀說過的最完整的一句話了吧?
目送著沙拉夫生無可戀的叼起盤子,縮在了角落里之后,銀拿起了自己調配好的藥劑,走向了洞穴的深處。
看著沒有任何動靜,就和真正的植物一樣的騙騙花,銀也沒有貿然打開白洛設下的這個牢籠。
取出特制的注射器之后,銀從對方靠近牢籠入口處的葉片,注射了進去。
而被注射的地方,出現了一條紅色的脈絡。
剛開始的時候,騙騙花還沒有任何的反應。
它表現的就和之前沒有什么兩樣,依舊模仿著植物的特性,微微晃動著身軀。
直至紅線逐漸蔓延至他的枝干,它便開始顫抖了起來。
“嘩啦——”
冰元素在騙騙花身上猛然炸開,甚至連鋼絲之上都結了一層的冰霜。
“嘩啦啦”
騙騙花的葉片不停的抖動著,它就像是吃壞了肚子的人類一樣,不停的在地上打著滾。
而那種血紅色的脈絡,逐漸的蔓延了它的整個軀干。
就連它花苞上類似于眼睛的東西,也逐漸變得血紅起來。
等紅色的脈絡蔓延至全身,它終于安靜了下來。
“沙沙沙”
葉片逐漸包裹了全身,這是騙騙花進行擬態的前兆。
待葉片逐漸展開之時,牢籠里已經沒有了騙騙花的身影,反而多出了一個人。
而那個人,和銀長得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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