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知道了,開個價吧,一天多少摩拉?”
“”
看著老藥師一臉【你就跟白術有關系】的樣子,白洛也只能嘆一口氣。
這年頭他說個實話,都沒有多少人相信了。
“不要錢,我就是來練習一下的,因為我覺得我的手法還欠些火候。”
“”
這次,輪到老藥師沉默了。
這種手法,他就算學到入土,估計也學不來。
這家伙居然說還欠些火候。
該說不愧是白家人嗎?
不過也罷,只要他的技術過關,對病人負責就好。
簡單記錄之后,老藥師姑且算是讓他暫時留在了這里。
如果換成別人的話,可沒有那么簡單。
誰讓人家背后有著白術撐腰呢?
“老先生,生意如何。”
白洛進藥鋪大概半天時間之后,一個扛著魚竿的冒險者踏著夕陽的余暉走了進來。
從他那蒙德的口音來看,他應該是隔壁國家過來的。
不過作為璃月一家老字號的藥店,他這里之前經常也有外國人過來,他并沒有覺得奇怪。
“小伙子怎么了?是需要抓藥嗎?有沒有藥方?”
“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在港口釣魚,不小心跌進了海里,后腰處也被鋒利的礁石給劃傷了,本來我想著也沒啥大礙,就不治了。但冒險家協會的前輩跟我說,最好還是來看看比較好。”
蒙德的冒險者說著,掀起了自己后背的衣服,露出了那處略顯猙獰的傷口。
消瘦的身軀之上,那個傷口十分的明顯,好巧不巧還在右腎附近。
“這傷口你自己上過藥吧?”
戴上自己的眼鏡,仔細查看了對方的傷口之后,老藥師出聲詢問道。
“嗯,我們這些做冒險者的,時常要在外面混日子,受傷也是難免的。”
蒙德的冒險者點了點頭,出聲說道。
這并不是需要隱瞞的事情。
“先去屋里吧,我會幫你敷些草藥。”
看著眼前的這個冒險者,老藥師心里其實很想說一句,你真幸運。
這種程度的傷口,就算他縫好了,之后恐怕也會留下一定的疤痕。
可若是那個叫做白桐的人出手,恐怕會很完美的將這些縫合痕跡處理好。
只是讓他覺得有些奇怪的是,這個冒險者明顯是第一次來,卻對他們處理傷勢的屋子很熟悉。
沒有人帶領的情況下,他居然自己就找了過去。
幫其清理過傷口,并敷上草藥之后,老藥師就把在旁邊翻看醫藥相關書籍的白洛叫了過來。
因為這種程度的傷口,目前整個藥鋪里也就他能縫合好。
白洛進來之后,趴在病床上的冒險者瞄了他一眼。
嗯這個娃娃臉的男生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是在哪里加過。
應該是之前在這個藥鋪里見過吧?
畢竟以前受傷的時候,她也沒少喬裝打扮來這里治療。
但她卻沒有注意到,那個娃娃臉的少年的表情卻越來越精彩。
因為就算他沒有往對方身上做標記,也能十分清晰的認出來,那處位于她后腰處的傷痕,并非是藥師口中被海邊礁石劃傷的。
畢竟他自己使用鋼絲不小心劃出的傷口,他怎么可能會認錯呢?
只是他沒有想到,夜蘭居然如此的小心,居然到了第二天傍晚才過來治療。
不過也罷,既然被自己蹲到了,那就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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