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過后,醫師給出了自己的診斷結果。
不然呢?
他們呼吸很是均勻,沒有出現任何受到攻擊的跡象,甚至也沒有中毒的痕跡。
除了昏睡之外,他想不到別的病癥。
“先將他和其他人安置在一起,我們進村看一下。”
擺擺手,示意將這名年輕人抬下去,神里綾人看向了安靜的村落。
以前過來的時候,雖說這個頗具時代感的村落也不怎么熱鬧,但還是能看到一些老人和小孩的身影。
可是今天
別說是人了,就連村頭能追他好幾里地的大黃狗,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是!家主大人!”
守在年輕人身邊的兩名終末番忍者行了一禮之后,便抬著這名年輕人,朝著隊伍的后方走去。
大概到了靠近中間的地方,他們把這名年輕人給放到了一輛馬車之上。
而在這輛馬車里,已經整整齊齊碼放了至少五名以上昏睡的人。
這些人打扮各異,有農夫、武士、甚至還有海亂鬼和盜寶團的成員。
不過他們還有一個共同的身份——終末番的臥底。
只是現在,他們全都陷入了昏睡之中,怎么也叫不醒。
“啪嗒啪嗒”
馬蹄聲踏在石板路上的聲音響起,社奉行一行人前行的聲音,在這個并不算很大的村落里傳了很遠。
按理說出現了這種情況,屋里的人早就該出來了才對。
但直至他們走到了村子的正中央,村里的人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神里綾人沒有說話,他握住了腰間的波亂月白經津,對著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那人心領神會,對著身后的隊伍打了個手勢。
數十名社奉行代行打扮的終末番忍者,悄無聲息的下了馬,手中握著忍刀,依次進入了周圍的屋子里。
作為終末番的忍者,他們早就對紺田村的情況了如指掌,哪家住的有人、那棟房子是廢棄的,他們全都很清楚。
大概十多分鐘后,他們依次或背、或扛的從屋子里抬出了幾十名失去了意識的村民。
然后依次擺放在了神里綾人在他們進入屋里之后,就命人在地上鋪設的墊子上。
眼睛依次從這些人的臉上掃過,最終他停在了一名須發皆白的男人身邊。
和其他人相比,他無論是體型,還是衣著打扮,都要特殊一些。
堅毅的臉龐之上,有的只是淡淡的寂寥和道不盡的故事。
“就連手島也沒有逃掉嗎?”
蹲下身子,簡單的查看了一下手島的情況。
神里綾人發現,就算是他,身上也沒有打斗過的痕跡。
就好像他是一瞬間被某種手段放倒的一樣。
其他人被這樣擊垮,他倒能理解。
可手島為什么也沒有任何反抗的跡象。
要知道他可不是普通人,他可是神之眼的擁有者,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原神。
他那豐富的戰斗經驗,就算神里綾人親自面對他,也要認真對待。
可就是這樣的他,居然也和其他普通人一樣,毫無還手之力被擊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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