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有人歡喜有人愁。
待人群都開始慶祝了,還在翹二郎腿的達達利亞才意識到一件事情。
“等會兒,不是說好讓我出場的嗎?這都結束了,我還出場干嘛?”
tui的一下吐出了嘴里的西瓜子,達達利亞把手里的西瓜蓋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站起了身。
手里的瓜突然就不甜了,還特酸。
“也許是處理后事?”
見跋掣被解決,久岐忍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打趣般的回應道。
和璃月人相比,也許她對于跋掣和奧賽爾沒有什么概念,但他們稻妻可也有一個大蛇奧羅巴斯的。
聽了她的話,達達利亞拿起了被自己蓋在桌子上的瓜,再次細細琢磨了起來。
好像的確是這個理啊。
且不說自己作為璃月的負責人,根本沒有理由拒絕這項事務。
就算他去找白洛麻煩,對方也有辦法搪塞啊。
處理后續事務,又何嘗不是參與了此次事件呢?
嘶大意了啊。
自己早該想到這一點的。
罷了,反正也是一件功勞,潘塔羅涅那家伙嘮叨他那么久,總算有機會堵住他的嘴了。
就在達達利亞琢磨著怎么把自己的虧損最小化時,另外一邊的海灘上,有個人同樣很不爽。
而這個人,正是白洛。
“唰——”
出現在白洛的身邊后,魈的手在臉上輕輕抹過,臉上的儺面隨之消失不見。
而白洛端立在海邊,看著大海的深處,緩緩瞇起了眼睛。
他旁邊身首異處的分身,早已經消失不見。
“她的氣息,還沒有消失。”
雖說全程都沒有出手,但魈卻一直死死鎖定著海里的跋掣,只要情況不對他立刻就能出手。
群玉閣砸下去之后,跋掣的氣息的確暴跌了一大截,但卻并沒有完全消失。
“老爺子留手了,不然她跑不掉的。”
甩掉了手中匕首上的血漬,白洛解釋道。
就像白洛所說的那樣,奧賽爾之所以會被群玉閣鎮壓,除了它并沒有完全脫困之外,也有老爺子動手的緣故。
而這一次,面對被重創的跋掣,老爺子并沒有出手將其鎮壓,也沒有想辦法將她殺死,而是任由她逃向了深海。
“暗之外海情況復雜,就算她僥幸逃了回去,又能怎樣?多半也活不了太久。”
微微搖了搖頭,魈說道。
經歷過魔神戰爭的他,很清楚那是一個怎么樣的時代。
如果是全盛時期,跋掣逃到暗之外海尚能茍延殘喘。
但是現在,僅存一息的她若是敢回到暗之外海,估計會被那里的魔神們分而食之。
“她的事情暫且不管,城里的情況如何了?”
收起了匕首,白洛看向了璃月港的方向,出聲詢問道。
“七星的準備十分充足,基本上沒有什么大礙,不過這個逐月節應該不能安穩的過下去了。”
這次七星的表現,仙人們是看在眼里的。
雖然有白洛這個不確定因素的存在,但無論是人員安置、還是對海嘯的處理,都十分的到位。
甚至都沒有讓暗中觀察的帝君出來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