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之所以會做出這些事情,均和一個人脫不開干系——白洛。
“哼!”
眼看柯萊就要被他給掐死,他卻隨手將對方給拋了出去。
柯萊撞到“鳥籠”的邊緣,被彈到了地面上,略顯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不停的咳嗽著。
如果對方再晚一會兒放手,興許她真要被對方給掐死了。
“不錯的手段,小姑娘我差一點都著了道。”
看都沒有看一眼柯萊,多托雷轉過身,朝著房間外面走去。
“收起你的激將法吧,你現在還不能死,至少在我贏得這場對弈之前,你的性命還有大用處。”
冷靜下來之后,多托雷也算是看出了對方的小伎倆。
這小丫頭不過是想激怒他,讓他下死手罷了。
殺死柯萊?
得了吧。
死去的她,除了給白洛上一堆名為戰意、憤怒、會心、爆發等數不清的bu以外,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
相反,活著的她,完全可以控住這小子,讓他有力無處使。
該怎么做,多托雷可是很清楚的。
這鳥籠,他是一點都不能再繼續待下去了。
柯萊不僅僅是繼承了白洛的拳腳功夫,嘴上的功夫也一點都不差。
剛才他就差一點被這個小家伙給繞進去。
再繼續待下去,也只是自找不痛快罷了。
不過
你怕了。
你怕了。
你怕了
柯萊說出口的這三個字,就像是揮之不去的幽靈,不停的在他耳邊重復著。
即便他已經離開了那處鳥籠,這三個字還是沒有消失。
它縈繞在多托雷的心頭,讓其覺得一陣心煩意亂。
回到辦公室,再次拿出了之前沒有看完的那份數據。
但原本簡單易懂的數據,匯聚在他眼前,卻變成了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小字。
這些小字的內容很簡單。
你怕了。
多托雷:“”
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懷疑是不是小吉祥草王從“鳥籠”里跑了出來,影響到了他。
不然以他怎么會出現這種情況?
在辦公室踱步一番后,多托雷起身走進了旁邊的實驗室,掀開了旁邊蓋著白布的解剖臺。
被解剖的小狐貍四仰八叉躺在解剖臺上,各種內臟和器官被做了分類,整整齊齊擺在旁邊。
拿起提前備好的手術刀,多托雷打算利用這種方法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至少不能再被那三個字給影響到。
可是
當他認真的分析小狐貍的骨骼情況時,耳邊似乎又想起了那三個字。
微微一側頭,原本失去了生機的小狐貍,正帶著詭笑,直勾勾的盯著他。
那帶血的嘴巴緩緩張開,說出了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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