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東陽和付貞馨口上應著,卻也果真開車將黃星送到了公司不遠處的一家小診所診斷傷情。經過醫生檢查,黃星的確只是受了些皮外傷,開了一些創傷藥幫黃星涂抹之后,輸吊瓶鞏固一下。
醫生這邊在幫黃星掛吊瓶,一旁的單東陽則開始極力勸阻付貞馨脫掉鞋襪矯正扭傷。付貞馨紅著臉連說不用,單東陽卻嚇唬付貞馨說,扭傷不是小事。一旦惡化,有可能傷到骨頭,甚至導致骨骼生長錯位。付貞馨原地糾結著,單東陽一邊擼袖子一邊吹噓,自己在部隊時經常遇到這種情況,對處理腳部扭傷有著豐富的經驗。
付貞馨還真信了他,半推半就地脫掉鞋襪。單東陽蹲下身子靠的很近,鼻尖甚至要觸碰到付貞馨的腳趾。付貞馨本能地把腳往回縮,單東陽卻豪爽地拎弄著她的小腳揉捏起來。
躲在病床上輸液的黃星,心里卻是另一番境地。遙想不久之前,自己在海華購物中心挨了打,被付貞馨送到診所輸液。這次又是付貞馨送他過來,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景致。望著單東陽赴湯蹈火般地幫付貞馨揉捏小腳,黃星心想當過兵的人就是不一樣,很擅長跟上面的領導搭上關系。單東陽這一出手,付貞馨肯定很感激,有她撐腰,將會進一步鞏固單東陽在鑫緣公司的地位。
確切地說,付貞馨的小腳潔白光澤,細膩如玉。盈潤精致的小腿,搭配上這一只三寸金蓮,更是滿足了不少大部分男士的戀足癖好。單東陽像一位敬業的足療男技師,既享受又專注地幫付貞馨揉腳。付貞馨時而臉紅時而耳赤,害羞的樣子,宛若含苞未放。
不知為什么,見到這種情景,黃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盡量站在醫學角度去衡量單東陽的這種行為,但很明顯,單東陽并不單純是為了幫付貞馨治腳,他的眼神當中,充盈著對這只玲瓏小腳的膜拜,以至于幾次舉止間,他的臉部差點兒都要碰到付貞馨的腳趾上。黃星很想站出來制止單東陽的齷齪行為,暗示付貞馨自重。但是理智告訴自己,好心不一定有好報。也許在付貞馨看來,這個俯首甘為足療師的退役軍官,是何等的高尚與善良。殊不知,這卻是單東陽一箭雙雕的伎倆。
黃星只是黯然慨嘆,轉了個身,不再去觀瞧那寓意深刻的場面。
十幾分鐘后,付貞馨穿上鞋襪,試著走了幾步,果真覺得再無異樣。于是她對單東陽千恩萬謝,夸贊他是妙手回春。單東陽地得瑟著受領著付貞馨的感激,斜眼瞧了瞧躺在病床上輸液的黃星,似是炫耀。
黃星感到吊瓶快要輸完,趕快喊來醫生過來拔針。
用棉球按壓著針口處,黃星正要站起身來,付貞馨卻突然開玩笑般地說了句:你簡直稱得上是挨打王哩,為什么挨打的總是你?
這句玩笑深深地觸痛了黃星的心,他極不自然地一笑,將棉球扯開,一股細微的血液從針口處涌了出來。
單東陽像是從付貞馨的話中聽出了弦外之音,反問了一句:小付總,你是說,這之前,他還被人打過?
付貞馨道:前不久,被海華的保安打過一次。如果他能有你一半會打架,也不會被人打的這么可憐。悲劇啊。
單東陽謙虛過度地說:我也是在部隊上練出來的。三腳貓,三腳貓而已。
付貞馨道:你那還是三腳貓?剛才在公司,劈里啪啦幾下就把那三個家伙打倒了,真有種江湖俠客的味道。我當時都看呆了呢。
付貞馨一邊感慨一邊伸手比劃著,眉宇之間充滿了對單東陽身手的膜拜。
單東陽滿足地一笑,瀟灑地從口袋里摸出一支煙,姿勢很像是山寨版的許文強。
聽著二人的對話,黃星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媽的,這叫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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