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道步伐靈敏的身影飛奔而來。
領頭之人四十左右,身穿碧藍色長袍,好似一位溫文儒雅的雅士!
但做的卻是欺壓弱小,逼良為娼的勾當。
正是長河幫幫主肖長河。
“特么還沒完沒了了嗎?”
追擊月公子一事,被三番兩次打斷,羅立的心里升起一股子悶火。
他一腳踢在插在地上的長槍上,長槍槍頭斷裂,槍身則是裹挾驚人的力量,射向肖長河四人。
在肖長河提槍格擋之際,羅立一個縱身,直接闖進了那間散逸著血腥味的房間。
但不料,房間內卻空空如也。
羅立仔細一看,只見房屋后側的窗口大開著,月公子恐怕已經順著窗戶逃了。
羅立腳步一邁,正要跳窗追擊,一聲怒喝傳來。
“你這該死的金狼幫余孽,不僅強闖我長河幫總部,還連傷我長河幫多位精英,今日肖某若不把你剝皮扒筋,肖字今后便倒著寫!”
隨著怒喝,一桿鐵槍暴刺而來。
這一槍比方執事襲擊羅立的那一槍,強了數倍不止,空氣都被鐵槍刺出了破碎的聲音!
羅立只得停下腳步,側身閃躲。
但肖長河的槍法十分高明,羅立剛一側身,那桿鐵槍就跟著改變了方向,繼續暴刺!
羅立臉色微沉,抓起銀色窄刃刀斬了上去。
不料,鐵槍如同泥鰍般一轉,便是繞開了銀色窄刃刀的斬擊。
接著槍頭一挑,磕在銀色窄刃刀上,銀色窄刃刀就被撞開了。
這時,肖長河一推槍尾,鐵槍就猛地戳在了羅立的肩膀上。
不過,肖長河卻臉色一變。
因為他這足以捅死一頭牛的鐵槍,在戳在羅立肩膀上時,卻如同戳在了一塊鐵板上。
羅立略微一側身,鐵槍的槍頭便順著肩膀滑了出去!
“圓滿級別的鐵甲功?”
肖長河瞬間認出了鐵甲功,接著就要變招。
但沒等肖長河做出動作,一只細長白嫩的大手,忽然抓在了鐵槍上。
這只手別看白嫩,力量卻大的驚人。
在抓住鐵槍的剎那,猛地一擰,鐵槍居然差點從肖長河的手里飛離出去!
肖長河大驚,趕忙改為雙手握槍。
然而,正在他的注意力被引開之時,一只裹滿鐵甲勁的腳,忽然踢在了他的腹部。
肖長河整個人就向屋外橫飛了出去!
“什么?幫主被人打出來了?”
“嘶,那小子到底是什么來歷!?”
屋外,當一眾長河幫武者瞧見肖長河從屋內狼狽的橫飛出來,頓時驚得倒吸涼氣!
“好一個金狼幫的余孽!”
“弓箭隊準備,給勞資射死這個狗比崽子!”
肖長河心里的驚怒更盛。
他一邊捂著肚子呲牙,一邊歇斯底里的發號施令。
隨著他的命令,十幾個手握勁弓的漢子踏步上前,箭矢上弦,瞄準了羅立所在的屋子。
“我是銀章捕頭葉海的打更人,我看誰敢亂來!”
正在這時,羅立抓著肖長河的鐵槍,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聞言,一眾弓手不敢動了。
因為擊殺捕快可是重罪,何況還是被朝廷冊封的銅章捕頭!
“一派胡言!”
“葉捕頭的打更人,本幫主熟的很,可并沒有你這么一號人,給勞資放箭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