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今身邊的人,她更是一直都密切關注著。
她得知了唐今和宋翩在一起的消息后,就開始跟蹤宋翩。
當看見宋翩去貓咖給唐今送飯,還親了唐今一下時,她對宋翩的惡意就徹底爆發了。
這惡意中有一半因為唐今,也有一半來源于她之前的經歷。
同樣是愛慕一個人,卻也因為那個人愛上其他人而厭惡她。
她本來就因為這件事對男女主有怨恨。
偏偏這一次,宋翩又那么巧的,跟女主在同一所學院,是同樣的舞蹈生。
腦子本來就不正常的孟濯一味地將原先對女主的怨恨,也加注在了宋翩身上。
……
老舊的小區里,穿著單薄灰色連帽衫的人背著單肩包慢慢走在狹窄的樓間小道。
有些凌亂的長發半遮住了那張蒼白的臉。
她看著很年輕,像是不過二十出頭的大學生。
孟濯拿著鑰匙打開門,又將門從內鎖上,坐到客廳里,打開了一直背著的單肩包。
她從單肩包里拿出幾個黑褐色的瓶子。
半晌,她從口袋里拿出了兩張照片。
兩張照片一男一女,是不同的兩個人,但孟濯把兩張照片疊加在了一起。
她將照片放在桌子面,手里抓著的小刀猛地扎向了那兩張照片的中心。
“賤人……”隨著孟濯扎得越來越狠,那兩張照片上的人也被扎得完全破碎。
尖利的小刀抵著照片中人的小腿反復割裂。
孟濯的眼眶泛著不正常的紅,“賤人……”
……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鬧鐘提醒。
外頭的天色已經黑了。
孟濯關了鬧鐘,將那幾個黑褐色的瓶子小心放好,背著包出了門。
今天那個賤人要練舞,她只要到練舞室那邊的換衣間等就好了……
她走到了紅綠燈前。
刺眼的紅燈亮起。
一輛輛車疾馳而過,孟濯捏緊了背著的挎包帶子。
除了腿,那張勾引人的賤人臉也要毀掉才行……
冰冷的涼意靠近。
一種詭異的森冷感驀地爬上孟濯的后背,她猛地回過頭,下一秒肩膀上就傳來一股沒辦法抵抗的力道。
她整個人都被推了出去,重重摔在車來車往的馬路上。
一聲難聽刺耳的喇叭聲,驟然打在她身上的光叫孟濯睜大了眼睛。
她眼睜睜看著那輛大貨車碾壓向自己,渾身因為驚恐而半分也無法動彈。
或許她想動,但卻動不了。
像是血液都被凍結。
孟濯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腿上一股毫無憐惜之意的力道猛地將她拖了回去。
貨車輪胎碾壓過孟濯的頭發,將一大把頭發硬生生從她的頭皮上扯落。
同時有一股灼熱的痛感從后背傳來,她尖利地慘叫了一聲。
單肩包里黑褐色的瓶子已經碎裂開,汩汩的硫酸燒灼著那包上的皮革,也燒灼著孟濯的后背。
有路人尖叫,也有人圍了過來。
孟濯的后背已經是血肉模糊,而頭皮上更是一片血淤。
她在痛苦中睜開眼睛。
顫抖的瞳仁倒映著那隱藏在人群之后,冷漠至極的淺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