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什么呢?或許是畢業之后我們就成了大人了。
之后走的是衛藍,她連電話都沒有一個,只是托鄭歡帶來了一個信封,
鄭歡問他,是不是情書?怎么在走了之后才表白呢?
張元搖了搖頭,他知道這肯定不是表白,而且他隱隱猜到里面是什么東西了。
等他回到家拆開信封,果然,里面是一張嶄新的五毛紙幣,上面有他寫的字,
欠衛藍一場演唱會,1999年9月26日、張元寫于紅螺山,
只不過這上面比之前多了兩個字,衛藍,還多畫了一個笑臉!
看到這里,張元也不由的笑了,幼稚!兩個多大的人了,還玩這個~
........
青春就這么過了一大半,但生活還得繼續!
趁著一個周末,張元拿著禮物去輔導員家登門拜訪了。
這幾年輔導員也就是班導,和他關系處得不錯,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到他家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輔導員叫鐘立軒,除了是他們的輔導員加班導外,還帶他們一門不太重要的課程,
他的這位鐘立軒班導,年齡不是很大,也就四十多歲,是畢業之后留校的,在這個學校混了十幾年了,可謂是對學校了如指掌,有事找他準沒錯!
“呦呵,我們的大老板來了啊”看到張元上門,鐘立軒立馬開口笑道
“嘿嘿,老師給你買了些你愛吃的糕點”
“怎么,用糕點堵我嘴啊”
或許是因為張元畢業了,他冠絕輔導員和他說話都自然了不少,沒有了以往那份威嚴。
鐘老師家的房子是個小二居的老房子,據說是師母家的房子,
對于這個師母,張元也就見過幾次,基本上沒有打過交道,好像是個什么干部,身上體制內的味道很重,
不過對張元倒是很熱情的,記得有一次他還在家吃過師母做的面條子呢。
“我師母呢,不在家?”
“她啊,工作比我忙多了,根本就沒有什么休息時間”
“對了,師母是做什么工作的呢,我一見她就有些緊張!”
相處的次數多了,張元說話也就稍微放開了一些,
“她啊,以前做警務方面的工作,這幾年調到政府工作了”鐘老師淡淡的說道,
“怪不得呢,我看見師母就緊張!”
“你不做壞事緊張個啥呢?莫非你小子走上歪路了”
“哪能呢,我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能走上啥歪路呢”張元趕忙說道
“在我眼皮子底下?你搞的事情可不少啊”
張元知道這話,是回應之前老大和老師說的那些事情呢,所以就干脆把他這兩年搞的事情,大體的說了一遍,
“好家伙,你搞的事情真不少啊,這是好事啊,為啥藏藏掖掖的不說出來”
“在學校,我就是學生嘛,總想著別太出格了”
“也對!”鐘立軒想了想,覺得好像也對,學生確實得有個學生樣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