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兩人依依惜別,張元踏上了回國的飛機。
上了飛機后,張元才有時間過問魏國斌這幾天都干啥了。
“你這都消失好幾天了,總得給我一個說法吧”
“什么說法?”魏國斌開始裝傻充愣。
“呦呵,你要這么說的話,那以后我可不讓韓冬根再費這心了啊”
“嘿嘿,你看你說的,我也沒有不說啊,其實主要是沒有什么可說的,這次我只找了我的圣恩,她可太可憐了”
“哦,琢磨說?”這話倒是把張元的興趣提了起來。
“她的組合不是解散了么,這些年也沒有攢下什么錢,現在有時候都還要去便利店打工呢,她家里也是各種問題,父母離婚,還有個正在上學的弟弟......”
聽到這里,張元怎么覺得這么耳熟呢,好像在哪里聽過啊。
“這話有些耳熟啊”
魏國斌也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以前我在咱們那邊給那些出來打工的姐妹們培訓過,說辭和這個大差不差,我都沒有想到這套話術,都傳到這邊了”
“你還搞過培訓?”
“你這話說的,去的地方多了,不就成專家了,咱們那邊的這套話術,還是我從外地引進過來的呢”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人才啊”
“這還用說,你斌哥在這方面那可是專家”魏國斌得意的說道。
“都是專家了,那你還放不下你的圣恩?”
“什么叫放不下,你可不知道,我家圣恩花樣可多了,不僅會跳舞,而且.......”
魏國斌還想再說,后面的竇櫻一聲咳嗽,打斷了他的興致,看到對方充滿鄙視的目光,魏國斌只好改口了。
“嗯,大家都在演戲么,她演的很開心,我也配合演的很開心,所以就這么演下去了”
“那我怎么聽小韓說你很大方啊,來之前就準備好了吧”
“嘿嘿,反正你給我的那些錢,我也沒有地方花,花在什么地方不是花呢”
“好吧,你高興就行”
這幾年,雖然魏國斌在公司領著工資,可這都是小錢,張元隔三差五,逢年過節都會不定期的給他們幾個賬戶里打一些錢,這些錢足夠他們花銷了。
自從老鄭叔把這三位交給他后,張元就沒有把這三位當做手下或者員工,
這幾位在他看來都是他的親人朋友,是他真正的班底所在,他要是出事了,他相信喜娜姐這幾位,都會拿命為他拼的。
這不是說大話,而是大家相處這么長時間以來,都不用考慮的一種必然。
所以在錢這方面,反而是最簡單的,都根本不用說什么,反正肯定夠多夠花,真不夠了,開口要就是了。
當然,以他們現在卡里的金額,肯定是不用開口的,真要開口了,那估計可能是什么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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