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沈鶴書就要帶赫連野走,姜寧芷二話不說擋在沈鶴書跟前。
沈鶴書昏暗的眼眸閃過一絲光,他不解的皺眉,“你這是作甚?”
“沈大人,這芙蓉王可是本宮帶過來的人,你要把他帶走,恐怕得問本宮的意思。”
“我奉旨巡邏,遇到可疑人等都該上報,就算不問長公主殿下,也是可以的。”
“那恐怕不行,我們同樣是奉旨送禮,有圣旨在就不算可疑人等,沈大人若是抓我們,那就是妨礙公務,就問這個罪責,你扛不扛得住?”
姜寧芷還是一如往常的能言善辯。
沈鶴書看了一眼姜寧芷,又看了一眼仗著姜寧芷狐假虎威的赫連野,最后退了一步。
“這樣才對嘛,今日之事本宮不會再跟你計較,芙蓉王跟我們走吧。”
三言兩語就能夠制服沈鶴書,果然姜寧芷就是沈鶴書的克星。
不過也如謝凌所說,沈鶴書的存在終究會影響他們的行動,看來他們該把沈鶴書趕盡殺絕。
不過在趕盡殺絕之前,玩一玩也不是不可以。
想著,赫連野猛的攬住姜寧芷的肩膀,“還是在長公主殿下身旁最為安全,日后,我都不會擅自離開了。”
陌生的觸碰讓姜寧芷厭惡的不行,下意識的想要掙脫束縛,可在余光瞧見沈鶴書的瞬間,她停住了。
明明已經知曉答案,可她還是想要知道沈鶴書見此會是什么反應?
兩個人的拉扯,激起了沈鶴書藏在心中最深的怒氣,垂在兩旁的雙手忍不住的攥緊,可就在下一秒又緩緩的松開。
他不能再把姜寧芷拉進來了,也不能再放任自己了。
暗藏眼中的情緒,他猛的轉身,反方向離開。
姜寧芷看著沈鶴書漸行漸遠,只是覺得心中有一口氣,上上不來,下下不去。
赫連野還在阿諛奉承,姜寧芷心一狠,一把掙脫開赫連野的束縛。
“長公主殿下,你這是……”
“沈鶴書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還請芙蓉王殿下跟我去金鑾殿一趟吧。”
赫連野怔住了,“不是說不去嗎?怎么突然又要去了?”
“被沈鶴書拖著去,是本宮的恥辱,但要是本宮帶著去就不一樣了。
就算是給剛剛的事情一個交代,還請芙蓉王能夠跟我走一趟。”
轉眼,兩人來到金鑾殿,此時趙雅芳已經被人綁在了大殿中。
趙煜珩瞧著那叫一個心痛,“怎么回事兒?”
他叫人松開趙雅芳,小丫頭當即哭喊道:“父王,姑姑欺負我,她不僅損害了我的禮物,還對我動粗,你看我的手都紫了,還請父王給我撐腰啊。”
白嫩的手臂勒出一道一道的紫痕,看的趙煜珩心肝兒都顫了。
他瞧瞧左手又看看右手,怒氣沖沖的問道:“樂棲,這是怎么回事兒?你們不是送禮嗎,怎么送成這樣了?”
“皇兄,這事兒可不賴我,你看看,我身上也有痕跡呢!”
姜寧芷也哭唧唧。
她亮出胳膊,胳膊上的紫痕甚至比趙雅芳還大。
趙雅芳當即怒了,“假的,都是假的,我的人都還沒有碰到你,怎么可能有這樣的痕跡?父王她騙你的,這是欺君之罪。”
趙煜珩并沒有聽后面的話,只牢牢記住前面一句,“你的人?你竟然對你姑姑動手?”
得知說漏了嘴,趙雅芳趕忙捂住嘴巴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父王你想的那樣的……”
“是啊,公主才不是因為禮品對我動粗的,只不過是覺得我與外面的人勾結,所以才故意為皇兄出氣的,還請皇兄莫要責怪。”
好家伙,北狄人還在這兒呢,趙雅芳就因為禮品說出這么大逆不道的話,甚至對姜寧芷動手,這簡直把大趙和他的臉面都丟盡了。
趙煜珩登時怒火沖天,“不忠不孝的東西,簡直是愚蠢,來人把小公主帶下去,重打五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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