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鐵骨惡狠狠的看著勝券在握的趙煜珩,怒氣沖沖的喊,“你以為你這樣就勝了嗎,我告訴你不可能的,你知道我今天為什么來的這么順利嗎?
除了二皇子,可還有著沈鶴書。
你當真以為你身邊都是能人嗎?我告訴你,身邊的人早就背叛你了。
二皇子早就想將你取而代之,那沈鶴書更是想要將你殺之而后快,畢竟你們誰都想不到,這沈鶴書是沈家的遺孤!”
嘩的一聲,周遭瞬間寂靜。
姜寧芷連忙沖上前來,“大家莫要聽他胡說八道,此乃挑撥之語,信不得。”
然此話如同水上石塊兒,咚的一下墜入水底。
不少對沈鶴書有敵意的大臣們,紛紛議論懷疑。
就在此刻,一聲音從門外蹦出。
“一個將死之人說的胡話,大家也信?
來人,還不快把赫連鐵骨拖下去。”
這聲音擲地有聲,年輕俊朗,分明就是那太子趙瑾行的聲音。
恍然間,眾人臉上掀起了一陣欣喜,趙煜珩亦然。
“趙瑾行,你怎么在這兒?”
“不止有我呢,還有他。”
隨著趙瑾行進門,沈鶴書也緊跟而上。
角落里,姜寧芷瞧著沈鶴書那消瘦又略帶堅毅的臉,眼都紅了。
生怕對方會發現她的肚子,她下意識站到角落處。
三番兩次招惹舍棄,她已經不指望沈鶴書會對她有任何留戀。
如今她已經有了孩子,她只想生下孩子,與孩子共度此生。
赫連鐵骨等人順利被帶走,大家喜出望外,唯獨二皇子一臉陰沉。
他不是已經派人解決了趙瑾行嗎,為什么人會出現在這兒?
還有沈鶴書,為什么會跟在趙瑾行身邊?這兩人到底要做些什么?
親人團聚,趙煜珩差點老淚縱橫。
眼看兩人就要抱上去,趙坤宸直接插在兩人中間。
“父皇,小心埋伏!”
這話說的突然,趙煜珩毫無準備,“埋伏,什么埋伏?”
“父皇,按照當前情局,太子和沈鶴書應該鎮守邊疆,他們卻在這個時候回來,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說不定,赫連鐵骨就是他們的人,今日這場局,便是他們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好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趙坤宸,你是把自己的心里話全部都說出來了吧?”
趙瑾行冷目微凝,“若不是你和赫連鐵骨設計,讓我和沈鶴書西下,使得城里兵力空虛,恐怕今日北狄還破不了這個城門吧。”
“血口噴人,信口雌黃,我什么時候設計了,西下不是你和沈鶴書自己接下來嗎?”
“是嗎?”
沈鶴書站了出來,“你看看這是什么?”
一個箱子承上,上面裝著一塊布和一片盔甲。
“這不是你爹娘的遺物嗎,與我有什么關系?”
沈鶴書笑了,“這可是赫連鐵骨威脅我西下的東西,既然二皇子和赫連鐵骨沒有關聯,又怎么知道這是我爹娘的遺物?”
“這可是沈家的東西,我就算沒見過豬跑,總算吃過豬肉吧。大家不要相信沈鶴書的話,沈鶴書是沈家的遺孤,他說的話不可信。”
“他說的不能信,那我說的也不能信嗎?來人,把證人帶上來。”
不多時,一群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人送了上來。
趙瑾行朝著趙煜珩鞠了一躬,“這是我們在邊疆遇到的刺客,已經問過了,他們都是二皇子派過來的。”
“胡說八道,這簡直就是栽贓陷害。”
眾人早就已經被打怕了,生怕沒命,趕忙將二皇子的腰牌舉了出來。
“皇上放我們一條生路,我們招,我們什么都招。”
令牌一現,真相瞬間顯現。
趙煜珩看著趙坤宸痛心疾首,“所以今日這一出,是你特意演給朕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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