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只是不明白,明明部門里的人,一開始對她都很好,現在卻針對著她,只是因為…看她不舒服嗎?
可是明明…她什么都沒有做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漆黑的倉庫里周圍都是貨架,宋清然看著緊閉的大門,感受著掌心傳來密密麻麻的陣痛,她身體慢慢蹲下,轉身靠在門邊,臉埋在臂彎,顫抖著肩膀悲傷的落著眼淚,淚水打濕了西裝布料滲透進肌膚里,感受著一陣陣的濕潤。
“就這樣把她關在里面不好吧,再怎么說也是姜董看中的人,我們這么欺負她要是她轉頭跟姜董告狀怎么辦啊?”
“放心吧,保安部有我認識的人,這二樓的監控早就讓我給叫他給屏蔽了,就算出了事查出來,我們不認就好了,而且就關一晚上而已,明天六點半會有人值班,她死不了。”
“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這樣教訓她一頓也好,每天裝得跟個小白花一樣,看得我惡心死了。”
門外隱隱約約傳來兩道熟悉,幸災樂禍的聲音,宋清然顫抖著手握緊了拳頭。
樓上總裁辦,裴總從外走進來,見到自己所坐上的那個位置上,此刻卻坐了一個人。
“裴總,他…”左向楠上前欲想說什么,裴湛抬手阻止了他,“你先出去。”
左向楠只好應下,“是裴總。”
裴湛走進辦公室,手中的文件,甩在辦公桌前,“對我這個位置,感興趣?”
許州瀾坐著轉椅轉過身來,見到回來的人,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一笑,“我以為你是個長情的人,目前看來也并不怎么樣。”
“你的心肝小寶貝,被人欺負的,我感覺…不出三天她就自己要離開了。”
“她怎么了?”裴湛脫掉身上的黑色西裝外套,丟到了一旁,過了這么多天,他也難得問一句,但是唯一不同的,聽到宋清然的消息,沒有以往的急迫擔憂,但也少不了,對她的那份關切。
裴湛與許州瀾是兩個不同類型的人,裴湛性格沉穩,行不于色,不茍言笑,做什么都是做一步想四步,所有的情緒都不會表露在臉上,許州瀾倒不同,像是個花花公子類型,整個人灑脫邪肆,對于自己主動找上門來的女人,從不拒絕。
公司里很少有人知道,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只知道當初裴總來帝都姜氏集團總公司來任職時,不久后許州瀾也跟著一起來了帝都,兩人的業務、能力都是極為的出眾。
許州瀾,“沒了你這個靠山,被人呼來喝去,針對了幾天,今天在洗手間被人淋了水,回去換了身衣服后,耽誤了實習生培訓課,她的組長在我面前將她罵的狗血淋頭。”
“要不是你說,讓我不要插手,讓她在公司鍛煉鍛煉,適應職場的環境,要不然好好的一個小姑娘又怎么會被欺負成這樣,今日在會議室,她一副委屈到不行,欲哭不哭的模樣,看著嘖…我都不忍心了。”
裴湛站在落地窗前,從口袋中拿出一包黑色細支香煙,金屬打火機手擋著風點上,吐出了一口煙,“參與者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