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針對你,很奇怪嗎?”姜婳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蠢貨,“第一,只要先前與汪家有瓜葛的人,我誰都不爽。第二你想嫁進沉家,連該討好的人誰都不知道!”
“先不說,我有沒有對沉夜白說什么,拿別人的婚姻幸福當做你慕家的退路,慕時月…你們還真是好大的臉?”
“你做人惺惺作態也就算了,心思也不正,你就算嫁進沉家,對寶兒還能好到哪里。說到底最主要的還是你那個妹妹得罪了寶兒,要不然…你還真有這個機會嫁進來。”
姜婳懶得再說什么,她轉身離開時,突然又停下腳步,側眸提醒了她一句,“想要跳泳游池,陷害那一套我勸你還是別了。”
“附近都有監控,保不齊還有錄音…”
“讓人…查到看見了,會笑話。”
姜婳對她的行為會這么敏銳,還不是因為以前,就被人這么算計過,說到底當時也是姜婳沒有心眼,就著了汪婉盈的道。
這些女的,為了爭寵奪人眼球,各種能想到陷害的事,都能做得出來。
都知道姜家汪家不對付,只要她想要的東西,汪婉盈都要搶,只要是她有的,她也都要有一份,還要跟她比沒有的。
三年前,汪婉盈知道她在追裴湛,汪婉盈就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跟裴湛就開始確認關系,兩人正大光明的在她面前約會,當時他們交往了一年還是半年,就傳出來,裴湛要入贅汪家的消息。
都知道兩人確定關系,姜婳就根本沒了纏著裴湛的打算,拆散別人這種事,挺沒下限的,姜婳也懶得再跟她搶,不過就是一個男人而已。
所以…那時候,姜婳還是住在皇朝會所酒店躲著爸爸,三天兩頭的敲打,這一躲也是三五個月,知道這個消息時,姜婳還在跟沈不律在廝混。
沈不律沈家長子,脾氣跟她難得合得來,為人混賬,那些紈绔世家子弟的頭子。
當時姜婳碰見他,他是為了躲相親,兩人目標不約而合,就在皇朝也算是結伴了、
那時候,姜婳就換了目標,將目光放在了容行之身上。
帝都市的新貴,涉足的是計算機互聯網這一塊,只不過…這個人也是難搞,對任何女人,不接受不拒絕,對誰都是一味的紳士風度,舉止有度,相處之間看似很容易接近他,但是兩人之間都有一根線在中間制約著。
不過比起,那個沒品的鄉巴佬裴湛,總要好一點,起碼不會看見他那張又老又冷的臉。
皇朝會所的位置很偏僻,四處環山,靠水…接待的一般都是談一些重要事情的政商客來的地方,當時容行之的公司基地,就在這個附近。
要不然她也不會選擇這個附近。
后來也是鬼知道,姜婳難得能夠單獨跟容行之約上那么一頓飯,差點就得了手,誰知道就遇到了隔壁的汪婉盈跟裴湛,恰巧她閑得無聊,出去泳池邊抽根煙,汪婉盈為了攪黃她的好事,故意在泳池邊,假裝與她起爭執,自己跳進了泳池里。
后面就不用說了,警察來的時候,恰好無人在場,監控就在那時也壞了,根本死無對證…
為了和解,不把事情鬧大,姜婳不僅賠給了汪婉盈,一筆錢,最后…被爸爸知道,停了她所有的銀行卡,就連…容行之這個獵物也吹了。
以為,她追他,就是為了氣裴湛。
自那以后,姜婳就再也沒有遇到過他,只是后來才知道,他去了海市…現在在海市混的風生水起,成了海市那邊的炙手可熱的首富。
被限制消費的姜婳,一個月就只有五萬,當時她就覺得,汪婉盈這個狗東西,生來就是克她的…
姜婳在沉家老宅大門口,不明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莫名的心慌,直等到她看見停在老宅院內的那輛車,姜婳視線看去大廳,就見到了跟沉老太爺坐一起對弈的裴湛。
一旁怒視著的沉寶兒,跟看仇人一樣看著他。
“誰讓你來我家的,你出去。”
老太太:“寶兒,來了就是客人,不能夠沒有規矩。”
沉寶兒正見到回來的人,她立馬跑到姜婳身邊,“婳婳,你看他。”
察覺到她,裴湛分了心,吃掉了沉老太爺的棋子,最后三步局勢已定,很明顯他已經輸了。
裴湛:“自然是來接你回家。”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他們身上,不管是沉家還是慕家,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