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試圖還想為寶兒找說,“我覺得寶兒不是那種分不清的人,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對她說了什么?”
“無論誰對她說了什么,這么大了,也該有自己的判斷。”
寶兒能夠看清別人的心思,就是看不穿段清風的,不過這個段清風姜婳前世還未真正的接觸遇到過,姜婳也不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看完話劇之后,還想準備著去跟沉夜白吃點東西,誰知等走出劇院,就見到一輛黑色熟悉的轎車停在臺階下,車里的左向楠見到姜婳,很快就將車開了過去。
左向楠下了車,“大小姐,裴總要我來接你一趟去公司說是有事情要與你商量。”
姜婳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說,“他能有什么事。”
左向楠:“裴總未對我說,只是要我接你過去再商量。”
恰好這時謝懷走了過來,在沉夜白耳邊說了什么,姜婳也細微察覺到他不太好的神色,就對他說,“你要有事,就先走吧。我們可以下次再一起吃飯,正好我順便去公司看眼。”
沉夜白:“嗯。”
劇院離姜氏并不遠,開車十五分鐘后到了姜氏大廈樓下,見到門口停著一些車,姜婳很快就認出來,能在帝都開這種特殊車輛的,都是身份不一般的普通人,等車停下姜婳并沒有急著下車,“最近來找宋清然設計珠寶的人有很多?”
左向楠不知道姜婳為什么會突然打聽起宋清然,他如實說,“不如之前。不過還是有人來找她。”
看來那幫人也是看碟下才,當時在壽宴上,能對帝都市說得上話的人,基本都在,先前那么一鬧,大概那些高位的人看出了端倪,但是這些是還未傳開,說明…還是有人想用宋清然的關系去攀附白家。
要是這樣一來,宋清然很快就對姜氏沒有太多的利用價值。
姜婳下了車,前臺見到來的人,一個個如臨大敵,對著姜婳問好,“下午好,大小姐。”
姜婳默不作聲,左向楠幫按了電梯的按鈕,坐上總裁專屬電梯,安然的站在姜婳身后。
等到樓層,走出電梯,就聽到對面會議室里,傳來交談爭吵的聲音。
“姜氏這么偌大的一家集團,其中的幾款條約已經超出了不合理的范圍,姜氏這么對待還未畢業的學生,是不是做的太過了?”
“陸先生要是有任何疑問,隨時可以對本公司提起訴訟。只是陸先生要想清楚了,能不能耗得起這個時間,或者…可以問問宋小姐,這上面的合同的條款,你所說的不合理,都是宋小姐親自提,與本公司無關,擬的這份合約,也都是宋小姐的要求。”
“宋小姐做為當事人,法務部也對宋小姐當時所有的話,錄了音,就算走上法庭,姜氏也不會承擔任何責任。畢竟這些都是宋小姐自己所提出的要求。”
聽到陸遠洲熟悉的聲音,原來是給宋清然撐腰來著。
左向楠:“里面會見的,不是裴總,是姜氏的法務,這些小事無需裴總親自來。”
這句多余的解釋,姜婳也沒有放在心上,陸遠洲就算再厲害,姜氏的法務團隊,也不是吃素的,更何況…所謂的那些不合理,都是她自己提出,口口聲聲想要償還裴湛這些年在她身上花的那些錢,她說的倒是輕松,就憑她的能力,哪怕她年薪一百萬,等還清裴湛在她身上所花的時間、錢、精力…到死都還不清。
想到這個姜婳,肚子里就憋著一股氣。
口口聲聲說的愛,是生理上的沖動,我看…這沖動哪里是生理上了,明明是物質上的沖動,除了沒睡過,花出去的在宋清然身上的錢,他還花的少了嗎?
原本離開又回來的人,姜婳不相信一個人不要一分錢,還能夠心甘情愿的為一家企業白白打工時間,只為了還清裴湛的人情。
三年?這三年,她能做得了什么?
真以為,姜氏沒了她就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