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了其他人,是他們告訴我的,阿瑤她們要是賠付不出賠償款,就會被判無期。”
“我…”
“我沒有辦法。”
陸遠洲眼神里帶著憤怒,可是看著她受傷的模樣,心中的情緒強忍著沒有爆發出來,“你又怎么知道我幫不了她們?還是說…你覺得,我不如他?”
宋清然瘋狂搖頭,“我從來都沒有這么想過,我…去律所找過你,她們說你去出差了,我打不通你的電話,而且…時間已經快來不及了,只有三天時間…我沒有別的辦法。”
“裴先生說了,這是最后一次,等這次事情結束之后,遠洲哥哥我答應你,我再也不聯系他了,也不讓你生氣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跟他在一起。”
陸遠洲似乎害怕失去,心中最重要的東西,他小心翼翼的抱住了她,“我知道,對不起,別害怕沒事了,這件事我會處理好。”
…
車開的很快,裴湛回到酒店時,發現套房里并沒有姜婳的身影,瞬間,男人眸色冷了下來,“人呢?”
門外守著的保鏢開口說,“太太出門了,臨走前,讓我們不許跟著。”
“至于去了什么地方,我們也并不清楚。”
裴湛拿出手機,立馬就撥通了姜婳的電話,誰知電話并沒有打通,男人眸色一下變得深黑無比。
此時的姜婳正在電梯里,手里提著的紅色塑料袋,與她的形象,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裴湛調出姜婳的定位,正走到門外時,酒店走廊里出現了,女人妙曼的身影,一頭黑色的波浪長卷發,唇色有些淡,手里拿著不知道在吃什么,姜婳注意到,一臉神色肅然的裴湛,還有他身邊保鏢,周圍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像是出了什么事。
姜婳根本不以為然,她也不知道裴湛一下變得這么生人勿近的模樣,是因為她而起。
保鏢見到回來人,默默的退出了房間,姜婳將手中沒有吃完的柿餅,直接遞到了裴湛的嘴邊,這是她吃過的,一路上吃了不少,現在又吃了半個有些膩了。
“一回來就看見你,板著個死人臉,給誰看?”
男人微微張開嘴,眼底的冰冷,融化了幾分,吃著她咬過的食物。
姜婳走到沙發前,放下手里的東西,一屁股坐下,剛坐下沒多久,裴湛就走到了她的身邊,“去逛街了,就買了這些?”
“過來幫我捏下腿,有點酸。”
裴湛照做,手上的動作,按的很柔。
姜婳躺在沙發上,索性兩條腿都搭在了他身上,裴湛幫她脫掉了高跟鞋,視線落下,她帶來的東西上,最不起眼的塑料袋,不是她能夠看得上的東西。
柿子餅,對普通人來說,是最尋常不過的東西。
對姜婳而言,也許是她第一次見。
“我去找過容行之了。”姜婳直接跟他坦白了,“他害的杜月笙,割腕自殺,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都被查封,現在只能帶著眼睛已經瞎了的母親,住在貧民窟。我本想…幫幫他來著,不過他拒絕了。”
“先前還因為毀壞了他跟杜月笙的婚事,心里有些愧疚,不過現在看來…就算沒有我那一茬,容行之也不見得,會跟她在一起。”
“裴太太也會愧疚?”稀奇了,放在以前姜婳‘愧疚’兩個字怎么寫都不知道。
‘嘖’姜婳抬腳,踢了踢男人的胸口,“內涵誰呢?”
“我可不想,背負破壞別人婚姻的罵名,某些人不要臉,我可要臉。”
這一句話,像是另有所指。
“你胸口怎么濕的?”姜婳坐起了起身來,摸著裴湛的胸口處,在他西裝上有一片潮濕,肉眼看不出來。
“水撒上去,不要緊。”
他的解釋,姜婳并沒有起疑心,“我去洗個澡,累死了。”
還沒等她自己走下沙發,裴湛就抱起了她,踢開半掩著的門,將她抱回到了房間,姜婳明白男人的意思,兩人一同進到浴室,除了一起洗澡,還能做什么。
躺在浴缸里,姜婳不用自己動手,享受著男人帶來的服務,沐浴露在掌心上揉開,抹在姜婳白皙嬌嫩的肌膚上,她閉著眼睛,感覺到困意,有些昏昏欲睡。
“裴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