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夜白對你居心叵測。”
姜婳穿著鞋子從床上下來,“神經病。”
他腦子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沉夜白再怎么樣連孩子都有了,許湘君還在沉家老宅照顧孩子,她嫁給沉夜白也都是遲早的事。
沉夜白失去了汪家這樣的對敵,從此往后,也沒有了對敵,不需要在用聯姻得勢,哪怕許湘君沒有身份背景,只要她安分守己,沉家接受她也都是遲早的事。
左向楠辦理好出院手續時,回去的時候,是王叔開的車,裴湛還要去公司。
在車上,姜衛國:“裴湛每天這樣高強度的工作,時不時你也關心關心他。”
姜婳:“作孽多端的人,死神一般都不收他,身體也好的很,哪里需要我的關心。”
姜衛國:“你啊!除了裴湛也不會有人,像他這么慣著你了。”
“誰說的!不是還有爸爸嘛?老公沒了可以再換,但是爸爸只有一個。”姜婳抱著他的手臂,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姜婳這段時間一直在御龍灣寸步不離的陪著姜衛國,白天陪著他釣魚,中午跟著他出門,去姜家老宅陪外爺一起坐一會。
她以為爸爸的生活枯燥又無趣,沒想到過得比她還要好,不是去打高爾夫球,就是跟幾個牌友打打牌牌,喝喝茶……
倒是姜婳想得太多了…
等到晚上又跟著商會里的幾個代表一起去京都大飯店應酬,在包廂里都是幾個五十多歲年紀大的各地商會代表,聊得都是姜婳不感興趣的話題。
坐了沒一會,她就走了出來,透口氣,正好服務員過來,姜婳交代了句說:“各種煙酒,不管誰要都不準上。”
“好的,姜小姐。”
她就怕她一走,那幾個老家伙就老實…
薛如瑤跟葉晴為了跟之前的客戶拉投資,就忍耐著惡心,去陪著這些老男人來應酬,她也喝了不少,整個人都醉醺醺的,等到她受不了了,葉晴扶著她從包廂里出來,有些喝醉了的薛如瑤,一眼就看見了洗手間門外的姜婳。
葉晴驚詫:“在這里都能碰到她?”
“那個男人是誰啊?阿瑤你看到了沒有,兩個人還有說有笑的。”
“你快看,你快看,那男的竟然把手搭在她身上。”
“這眼神一看就不清白…”
薛如瑤拿起手機正好拍下了這一幕,她不屑的冷笑,“這個姜婳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什么男人她都愛勾搭,說不定…姜氏集團的總裁愿意娶她不過就是拿她用來氣清然,就是跟清然賭氣,氣她跟陸遠洲訂了婚。”
“說不定,姜氏總裁跟姜婳結婚后,嫌她臟,根本就不愿意碰她,所以現在才耐不住寂寞出來勾搭老男人,好想著…等她被離婚后,趕緊無縫銜接,找到另外一個下家。”
葉晴聽到薛如瑤的分析,感覺到她說的并不是沒有道理。
“阿瑤,你還真別說。”
“還真有這種可能。”
薛如瑤:“小魚,我們要自信。那個姜婳不過就是比我們長得好看了一些,說到底…不過就是靠臉,化化妝,打扮打扮下,我們也不比姜婳差!”